幌子把女人骗进后院“淫通”,受辱妇女多不敢声张,加上器大活好,竟也有些一而再再而叁来求欢的,久而结下珠胎。此案耸人听闻,去过灵安寺的妇女人人自危,不知六七载间,有多少求子灵验的家庭是这寅通的淫种儿
你估摸着,水笙生得丰神俊朗,还有金枪不倒的大粉鸡巴,往城里转一圈,不需忽悠也有大把寂寞少妇重金求子
“凡间庙宇不知几何,可惜多是骄奢淫逸的假僧妖道。”水笙摇头,忽而眼神微动,凝在你脸上,“平月,你是觉得我与寅通类同么。”
你一凛:“这你自己说的啊,我没这么说。你别诬陷我。”
“平月,我……”
青年看到你赤身裸体裹着他的道袍,下体沾着被他肏出的淫液,忽然抿住唇不说话了
戒律清规,清规戒律,只有无与有之别,谁会探究是一次还是百次。纵他百口能辩,也不欲辩了,因为单从这件事来说,自己与寅通,确无本质不同
“平月。”他轻轻道:“确实有人修得金仙便放浪形骸。但我入道七十载,今天,是第一次。”
甚至连自渎也没有过,修真界有的是不泄元阳而登极乐的手段,修士不乏无望道途,寻欢作乐之辈,他并不是其中之一。多年清修,早已习惯色欲寰转全身,心亦保持止水。若不是七分确定,二分怀疑,绝不会为确认身份,以双修作引,探人灵脉的
“噢,原来你来历不凡,其实已经是老爷爷啦。”你哦了一声,怎么跟你说起这些了。瞄了瞄青年衣襟里的桂花,你问:“没别的要跟我说吗?”
水笙淡粉的薄唇看起来很好亲,此刻微微抿起,掏出金黄花蕊道:“我来自上界,曾有一失散的恩人,走散前留墨说来了此界。”
难怪他洞知世事,又隔岸观火,原来是来寻人的。这也解释得通为什么财物于他如粪土了
这些都不是你想听的。盯住青年缠绵冷峻的眉眼,你静静问:“那你找到她了吗?”
他与谁说话都自带叁分笑意,温柔可亲。然而此刻,向来面不改色的黑眸垂下,半阖的眼角缱绻出无言的少年心事
答案不重要了。这才是刻骨铭心,虽然只有一霎,但足够被文人书写
你想起他画的许多张你来,那么神气活现,栩栩如生。想来下笔时气定神闲,不会有这样,提一提她都关心则乱的情态
害,到底被青苒传染了花心。对被当替身这事,居然有点泛酸了,要不得要不得。你呼一口气
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
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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