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今天的宝贝不对劲。”你简单地说,拉着他的乳尖往外揪
他抚了抚你的唇,温柔地亲上来。这种过分的宠溺让你感到有点没意思,悻悻地别开脸
“你就这么喜欢他?”
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说话了,嘶哑得听不清咬字
蛇尾把你缠得动弹不得,他扳过你的脸,咬住你的唇珠,唇瓣渗出血痕,你吃痛,随即被毒素没顶。伤口酥酥泛痒,一滴无足轻重的水珠打在你脸上,顺着腮流走
姜逾白按住眼尾,自嘲地笑了。他是冷血动物,尚未修成人身,怎么会落泪呢
脑中只剩本能的你,胡乱抱着男人的腰舔咬,口水湿滴滴地蜿蜒到胯腹。蛇尾卷上你的腰,架起你的屁股
姜逾白的手洁不染尘,骨肉分明,浑像白玉雕成。修长的手指抚上花穴,插住流涎的小嘴,蜜液溢出,发出噗叽一声。他心无旁骛,两根手指插到底,另一只手抵住穴口上方花珠。阴蒂被温凉的指腹揉搓,雨打梨花般的快感涌来,你失神地哈气,在他愈来愈快的动作中绷紧脚尖,肩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花穴一颤一颤缩成一条缝,夹吸男人的手指。他神色不辨悲喜,如潭水沉静的眸子泛起点点涟漪。被肉壁夹住的感觉曼妙绝伦,这就是他心上人的触感。“月儿,”他喃喃,“也这样夹过阿燃吗?”
答案昭然若揭。她对阿燃可以亲着丑陋蛇茎求欢,对他连接吻也不愿
酸涩聚在心尖,可他是蛇,无法泣泪。这种情绪只能闷在胸腔,和冰冷的脏腑一起腐化
红绳系着龟头的蛇茎肿胀得要爆炸,他扶住那物,抵在穴口。你浑身一颤,可怜兮兮地嘟哝:“不要…”
蛇妖一顿,沉闷地阖上眸。转而将性器塞到臀瓣间,贴着股沟摩擦。他的蛇茎比青蛇弯翘,擦过臀眼时带起一阵电流。这是春宫画手也会脸红的画面,纯洁的少女被架在蛇尾上,雪一样的嫩乳乱晃,两点红珠像缀在枝头的嫩蕊,等待相思的君子来采撷
“呀……”你茫然地睁开眼,红绳崩断,清冷若雪山天神的白衣公子在你身上一泻千里,冰凉白精覆满阴阜臀沟,如消融后缓缓而下的冰川
“不要皱眉。”微凉的手指抚上眉间,他轻轻说:“月儿,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情愿。”
隔天,姜府感染风寒,缠绵病榻的青苒小姐终于初愈,有药童看到她下床走动
细雨绵绵,柳枝淅淅。一道打着纸伞的人影分花拂柳,站上断桥
伞下的人伸手,捧住沿伞骨滴落的雨滴。他身着玄素道袍,腰别天青色莲玉腰带,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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