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上不止被划破了什么地方,不一会儿雨水冲下来一片血迹,使了个眼色,春喜便打了伞下去,把她扶起来。
那个护卫本是陆赜巡边时候的军中之人,一身的拳脚功夫,那人叫踢了一脚,顿时就呕出一大口血来。几个人都明白过来,秦舒这些人不好轻易招惹,不好用强,当前的一个站出来:“这位夫人,好叫你知道,这女娃娃本是我兄弟买来的小妾,现下趁我们不注意逃了出来。”
那姑娘当下反驳,高声骂道:“我呸,谁是你兄弟的小妾,你们这样的猪头癞蛤、、蟆说什么梦话?”
又转头对秦舒道:“夫人,我不认识他们。我好好在酒楼吃饭,叫他们伙同那黑店给我下了药,这才叫他们虏去的。”
秦舒抬了抬帘子:“既然你们说这姑娘是你们家的逃妾,那这姑娘姓谁名谁,家住何方,必然是知道的?”
这话问出来,那大汉果然说不出来,支支吾吾一会儿才道:“夫人,本就是花几个钱买来的,主子再随便取个名字就是了,我做什么要知道她本来的姓名?”
姑娘望着秦舒哀求:“夫人,我不是逃妾,我的确是好人家的女儿,不过同家人赌气,自持会个三角猫的功夫,便孤身一个人去舅舅家,没想到半路着了这几个人的道儿。”
秦舒望着她笑:“你别怕,既然我遇见了,少不得管这事的。”她从马车箱笼里拿出一定十两的纹银,远远的抛掷出去,对那几个人道:“既然是花几个钱买来的,我再出几个钱买走就是。”
说罢,不再理那几个人,吩咐春喜扶了了那姑娘上马车。
那几个人不肯罢休,想着上前拦下来,却叫马车旁一左一右的护卫三两下就踢了老远,惹得一众人都笑起来:“就这种货色,也学人家强抢民女?”
秦舒见此,不免郁郁,强抢民女的何止这几个狗东西,当下沉了脸,吩咐:“回府。”
马车咿咿呀呀慢慢走着,春喜拿了干净帕子给那姑娘擦脸,污水擦干净了,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鹅蛋脸来,她看起来绝不超过十四岁,一双眼睛清澈有神,往向秦舒的时候没有半分胆怯害怕:“多谢夫人今日搭救我,日后我回家,定备重礼相谢。”
既不通名报信,也不说自己家住何方,秦舒见她言谈,便知是大家出来的姑娘,转了转念头,故意道:“我不是救你,是救我自己罢了。”
那姑娘果然好奇起来:“夫人这话怎讲,如何是救自己?我看夫人必定出自仕宦之家,如何会怕这几个地痞流氓,这救自己一说,如何说得通?”
秦舒勉强笑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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