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着秦舒脸色苍白,道:“姑娘是不舒服?我扶了姑娘回去,刚我去老太太哪儿,就说怎么不见您?”
秦舒懒得与她计较,瞧着天色也快暗了,便道:“我现在浑身冒冷汗,麻烦你扶我回寒碧山房。”
胡婆子乐得献殷勤,知道这些副小姐,一向大方的,不说抓几个钱,就说给上主子屋子里一盘好点心也是好的,她擦了擦自己的手,去扶秦舒,一边走一边道:“看样子姑娘这是来月事了,疼得厉害。我知道个偏方,寻正月十五出生同七月七出生的两个童男子的童子尿,送了牛黄、金银花煎服,连着服七天,必定不再犯。”
秦舒叫她说得恶心,道:“别说了,我头晕。”
且说陆赜这头,送了老太太回去,在那边用过饭了,这才回寒碧山房来。坐在书房看了许久的书,吩咐了一声端茶来,不料进来的却是丁谓。
陆赜这里没见凭儿,问:“怎么是你进来,凭儿呢?”
丁谓摇摇头:“从祠堂出来,走了一会儿,凭儿姑娘就说自己不舒服,先回来了,不过刚才我也没看见她,要不要叫人进来问问?”
陆赜瞧了瞧丁谓,便晓得他说话不实:“痛快说出来,你还能瞒我?”
丁谓便竹筒倒豆子讲了出来:“从祠堂出来,爷同老太太说话,我跟凭儿姑娘远远地跟在后面。后来爷同老太太说,明年开春儿了,便去杭州王家提亲。我看凭儿姑娘脸色苍白,想来是听见了。后来,她便说自己不舒服,往小路去了。”
倘若秦舒听见这番话,真是要大笑三声,扯着丁谓的耳朵大喊:您老人家真是太会脑补了。
陆赜沉了脸,吩咐:“叫人出去找。”
派出去的人刚刚出了门口,就见一个婆子扶着秦舒从山廊上下来。
神秀忙迎上去:“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小日子来了?”
秦舒点点头,吩咐:“神秀,抓一把钱与这婆子,谢她送我回来。”
那婆子笑着讨好:“神秀姑娘,近日可好?厨房新得了新鲜的莲藕,糖拌最是爽脆,赶明儿送了来给姑娘尝尝。”
神秀从荷包里抓了一把钱出来,递给那婆子:“多谢你了。”一面又扶了秦舒往回走:“上午叫她们一起扯去祠堂,就知道下午要出事,红糖莲子已经熬好了,姐姐待会儿立刻喝了。大爷回来了,叫了丁护卫进去,问了一通,便叫我们去寻姐姐。”
神秀道:“我看着大爷脸色很不好,姐姐要不先去回话?”
秦舒摇摇头:“先去换衣裳。”
秦舒在隔间换了衣裳,收拾干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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