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被抓挤着溢出指缝,在薄软的白衫上隆起一段隐秘的曲弧。
荏南细白的脚趾踩着皮椅的边缘着力,往前一蹬,一个软乎乎的蓬起就撞上了剑拔弩张的胯间,从侧面依稀还可以看见黑裙的褶皱里露出一小截幼嫩的膝盖和一点点软腴的腿肉。
江庆之的视觉被封闭,一切在黑暗中反而变得更加敏锐,荏南在他耳边轻柔而灼热的喘呼吸,扑在他的耳根如微澜散开,鼻间是她的馨香,是夜里开的茉莉,诱人去闻,指尖拽着他肩上的衣服,指甲抓得有些疼,一片麻痒之意从那点传进心里,大腿挂在他的腰腹上,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碾着他凸起的胯骨,哪怕隔着衣料,江庆之已经能感受到那里有多嫩。
更不用说,那最隐秘最软嫩的地方,正在磨蹭着他已经快要发狂的欲望。
如同有人浇了油,烧得正旺。
从旁望去,棕色皮椅前的一双腿,穿着锃亮的德比鞋,黑袜裹着修长的脚腕,裤缝齐整得如同刚刚裁过,往上却有水痕蔓延,湿沉的百褶棉裙,往下搭在西裤上。
荏南今日穿的裙子明明长到膝盖下,规矩得有些古板,可谁能想到在这黑沉的裙下,里面却是光裸的,长长的裙褶盖下来,无人知道裙下水汪汪的裸穴,把西装裤打湿得一塌糊涂,在磨着大哥翘起的孽根。
肆拾壹、纠缠
西装料子向来是挺阔的,沾了水后更多了一分涩重,磨在她光裸穴外总有些疼,可她偏偏要用绕指柔化开所有的理智和防备。西裤的褶皱间或嵌进嫩软的缝里,敏感到连布上的横纵织纹都如同刻进了肌肤里。
金丝眼镜被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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