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
“二哥你便是这样,你的罗曼史才会不得善终。”荏南禁不住想要刺刺他。
“为何要个善终,短暂的快乐也是快乐,肤浅的快乐更是快乐,只要快乐便好了,你何苦去管它从哪里来,要去向何方呢?”江明之在璀璨的水晶灯下绽放出个极迷人的笑容,身旁滑过的女子裙摆都飞到了他的膝盖,他照例抛去一个眼神,引得那还在和别人共舞的女子低头直笑,却没有听见他口中吐出的这些稍带冷漠的话。
江庆之在舞池外,与围绕他的众人礼貌地寒暄着,他们围得太紧,舞池里那柔白的裙摆是如何纷飞的,他统统看不见。
长辈想趁这个机会介绍些女孩子同他一起跳舞,江庆之干脆借抽烟去了阳台。
今夜他的囡囡已经有人陪她一起跳舞,这便足够了,而他不打算和任何人共舞。
万一囡囡伤心呢。
大妈妈在上海方言中主要是叔父的妻子,也有将大姨妈、大姑姑叫做大妈妈的。
新妇是上海包括苏州等一些地区对儿媳妇的称呼,亲身体验确实是这么叫的,是新妇不是媳妇。
叁拾陆、七夕(加更)
夜晚的露台上静悄悄的,只有从玻璃窗上透出的光打在身上,烟灰落在暗色的皮鞋旁,越积越多,手腕上的袖扣被解开了,今日不是上班没有戴袖箍,便胡乱地挽了上去,弯折的袖口露出手臂的筋骨,在夜色沉沉中随着动作隐现。
然而江庆之没清净一会儿,便开始有不少人找到了他的藏身之所,第一个便是今日的主人家,江庆之的堂哥江兴之。
他绕了几句,无非是为了让江庆之帮忙在海关还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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