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从来衣冠楚楚的男人,逐渐凌乱。
人类的忍耐从来不是没有极限的,即便江庆之也一样,她无知无畏的足,挑断了江庆之最后一根神经。
不再有仁慈,不再有宽恕。
两人都同样滑向自毁的边缘。
他冷了眼神,囚住那伶仃一点踝骨,稍稍使力便将兀自天真的小姑娘拉了过来,圈在自己腰上。
那密处便如此敞了开来,如满坡燃烧的虞美人,炽热得不顾一切,毫无顾忌地展示灼烈的色彩。
张开的媚肉如桃粉的虞美人,长圆的花瓣无畏地舒展着她
的美丽和鲜妍,质薄如绫,光洁似绸
他只用目光玩弄着她,缝隙里便沁出了晶润的湿滑,如同
黎明前的第一滴露水,在昏沉无人时凝结滑下。
然而并不是无人,江庆之俯下身来,用舌尖接住了那点滑腻,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只是隔着-寸,以欲望操纵下
的直觉去含住那缓慢坠下的少女的情欲。
这哪里是虞美人,这是他的罂粟。
他的鼻尖离嫩核那么近,几乎要触上,暧昧的气息从鼻腔钻了进去,直冲到太阳穴,让眼中凝结的血点几欲爆裂。
冰凉的金丝眼镜则比他的主人更无矜持,直接烙上细嫩的
皮肉,这物是入过这个嫩穴的,熟门]熟路,奇异的金属质
感印在肌肤上,带来-种近似滚烫的错觉,明明是冰的
却又好像是刺烫的。
他慢慢收回,舌尖沿着花瓣的形状隔空抚过,离着些末距离,一寸寸凌空刮过,湿热感都能够隔着距离彼此传递,他的舌很烫,她的穴也一样热。
江庆之走进了某种怪圈,似乎只要不真正触碰到少女纯洁的私处,他就没有玷污囡囡,没有伤害她,仿佛这样就守所谓底线,便有所谓救赎。
哪怕她眼中全是灼热的欲望,哪怕密处泛着动情的桃红,哪怕她的淫液顺着会阴凝到了股沟,沾湿了床垫。
她依然是无罪而纯洁的。
他的舌尖是殷红的,那是人类的肉体才会有的颜色,血液从其中流过,味蕾捕捉着暧昧,纵使隔了一毫的距离,但那又怎样呢,舌尖勾过的地方,连空气都被搅乱,被镀上湿意再密密被气息拂到虞美人的花瓣上。
哪有所谓底线,从来就无救赎。
不过自欺欺人。
混着体液味道的气息从味蕾上,从喉管里,从毛孔中钻进去,那是少女的情欲,是女人的觉醒,是献祭的纯洁,便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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