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那里不动,刚得了一些餍足的荏南被更深地点燃了,她不能就这样被轻易地平复下来,因此更紧地攥住了他的手,如同抱着人的小猫小狗一样一下下蹭着,让他的茧磨在自己小腹以下耻骨以上那块嫩生生的软肉上。
荏南自顾自地用他的手解痒,用他常年握笔拿枪,点过墨也沾过血的手,纾解酒后膨胀的欲望。
江庆之随着她去,只是脸上不复理智,他八风吹不动的面具终于碎裂开来,为那摄人心魂的一寸之地,从来冷淡如晨霜的表情被欲火烧化了。
他的指尖被软嫩的肉顶得稍稍立起,就这样戳出几个小小的凹陷,衬得那小东西更加可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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