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心一下子仿佛激烈到要跳出胸膛,转身踮起脚尖,急得失了理智,也忘记自己落了锁,牢牢捂住庆之的唇,对外面说:
“我正在换衣服,麻烦您帮我再去取匹品红料子吧,我想搭在身上看看什么样。”
直到女裁缝殷勤答应,传来她远去的脚步声,荏南才松了一口气。
她理智回笼,发现自己踮着脚,与大哥靠得极近,尤其是上身几乎是倚在他身上。
转身时她的头发散到了一边,难以再遮掩,那两颗隐隐透出一点痕迹的乳尖就这样微微擦着大哥的胸膛。
而她的手,还捂在大哥嘴上,他呼出的气息从手中漏了出来,在她的指缝晕开一片奇异的热意。
她连忙放下了手想要拉开距离,可是退得太急,又站在试衣的木台上,一不小心差点绊倒。
一只手从后腰囚住了她,手臂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隆起,人体的热度透过丝质的衬裙传了过来,熨烫着她单薄的脊骨。
一用力,她的脚尖便离了地,悬在半空,那只手扣得太紧,重力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全部消失。
她软嫩的乳便这样无防备地压在大哥胸膛上,甚至挤得满溢出来,乳儿像似水一样漫开来,点在他坚实的胸膛,那么软,那么娇,被挤压得失了形状。
连腰腹都叠在了一起,他皮带上坚硬的金属扣无意嵌进了那软蓬蓬的私处,锐处几乎要刺破衬裙,刮在她娇嫩的小核上。
荏南几乎难以克制地将头埋在大哥肩膀上,牙齿紧紧扣住下唇,抑制那马上要冲出口的呻吟。
然而只维持了一瞬,她只这样半悬在大哥身上一瞬,他便提着她从木台离开放到旁边的平地上。
“站好,别再跌了,换好衣服出来。”
庆之扶了下眼镜,说完便先离开了里间,到外面等她。
只剩荏南一个人在黑暗中,心中的情绪让气球一样兀自膨胀着。
拾贰、特权
拾贰、特权
待荏南出来时,脸上的薄红已经消了,只剩下耳朵尖尖还留了点痕迹。
女裁缝正拿了布来,荏南委婉推辞说不用了,定下了之前选好的款式,便提着她的小手包匆匆去找大哥了。
江庆之正在廊下抽烟。
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从鼻腔中吐出,那只一刻前还在抚摸荏南身体的手,拾起烟,在半空轻轻弹了下灰,白渺渺的烟雾将他的面容掩得有些不分明。
荏南悄悄走到他身后,指尖一下攀上他的手背,拂过指节,微微错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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