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潮气。
因为里面混油烟草的味道,她不喜欢人抽烟,但是大哥除外。
大哥总喜欢古巴来的烟草,她也分不清那些东西,但是只要那味道沾上了大哥的身体,就变得格外令她迷恋,有些冲,但又很令人难以自拔。
荏南觉得那股味道仿佛又出现了,如细小的藤曼一样缠绕着她,环住她的踝骨,爬上她的小腿,尖细的触角一点点伸向她的睡裙里面。
她紧紧抱着那副眼镜,镜架深深地嵌进她柔软的胸部里面,两支尖细的镜腿正好抵着两颗小奶尖,戳着那敏感的奶眼儿。
荏南只觉得脑子一下没了清白,那藤曼仿佛一下子野蛮生长,大肆地侵略到她的禁区,可她不但不想抵抗,反而心甘情愿地投降。
情欲的滋味是轻易尝不得的,一旦沉溺进去,便如同入了沼泽的旅人,越挣扎越深陷。
好在荏南并不想挣扎,她主动跳下了深渊,拥抱痛苦的快乐。
她贪婪地用那副眼镜抚慰自己,乳尖儿在这样的刺激下,从镶着棱结蕾丝的棉布睡裙上突了出来,隐约可见两颗小珠儿,镜架底端如同触角一下下从上至下刮擦着,缓慢而坚定地折磨着乳果儿。
荏南有些被这样陌生的情欲吓到,求救似的叫了声“大哥”,然而这称谓脱口而出后,反而更加点燃了悖论的大火。
她的脑子里瞬间满是大哥用他那双养尊处优、金尊玉贵的手,下流地玩弄着她的奶子,用指甲掐住奶尖中心最嫩的眼儿,用指腹磋磨着粉色的乳晕。
“大哥”,她难耐地呻吟着,既渴望大哥来救她,又希望大哥更深地折磨她。
于是,荏南的手不再受她的神智所控制,仿佛生出了自己的意志,将那从大哥那偷来的象征物一点一点地往下移,滑过她稚嫩的身体。
途中镜托那小小的突起还一不小心嵌进了她的肚脐,让没有准备的荏南嘤咛出声,她喘息着试图平了平气,执拗地将那眼镜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她的棉质睡裙早在前后磨蹭的时候便皱了起来,下摆随着她放浪的动作慢慢卷起,直卷到腹部,露出细长的腿和白嫩嫩的腹肉来。
她将那副眼镜往下抻,曲长的镜托挑起她绣了小花的蓬蓬内裤,从边缘滑了进去。
那物生得细长,天生便适合分开这样的软肉,只需一下,便像餐刀划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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