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喷何进一脸的欲望,张林微微一叹,继续道:
“下若有名士为十,则有三两在朝,四五在野无心于朝政,我等能请者不过十之二三,若去请必旷日持久,若中枢一旦有变,我等又岂有回之力?”
何进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想到了前不久才从妹妹那里得知的刘宏的身体状况,眉关紧锁。
“此计虽不可完全照搬,但破局之道仍在其中,其为弱敌强己。”张林双眼一凛,直视着何进道:“废长立幼,废嫡立庶,乃不和礼法之事,朝中公卿皆饱读诗书,绝不会为慈事出力,故而子欲易储,所依靠者无非阉宦而已,子立西园诸军,又将统帅交于蹇硕便是蠢理。”
一边听,何进一边点着头,但并未出声打断张林。
“蹇硕虽名义上节制西园,可西园兵马真的全听他一人之令吗?林以为非也,袁绍,鲍鸿,曹操等皆忠良死节之臣,国有难,战必出,若大将军不想行窦武旧事,这些人必须交好,甚至掌控。”
“本初向来与我要好,若我请,其必不会辞,就是鲍鸿,曹操之辈我不是很熟识,况且曹操还是阉宦之后,并与我有仇怨,他又岂能助我?”何进先是微微颔首,可随即又皱眉道。
张林两眼一眯,便想到了原来宋皇后的事情,宋皇后,甚至是整个宋氏外戚被拉下马,怎能与而今的外戚何氏摆脱干系,曹操又与宋氏有亲,当年清洗的时候可也是没讨到好,被革职回家聊。
虽然知道慈旧事,但张林依旧不是很在意,面色淡然,轻轻一笑。
“已故大长秋曹腾虽为宫中阉人,但其忠心为国事三十余年从未有过一点缺漏,朝中虽有贤士而不能比,此人又怎能不令人钦佩,大将军又岂能拿已故名臣事。
曹孟德此人胸有大志,平生最恨奸佞乱国之辈,少年时便与张让等阉宦之辈相争,将军绝不可怀疑其品行,如今是为国家大事,他又怎会因自身怨而耽误大事,将军只管去请,其必来,且做事必兢兢业业。”
见张林坚持,何进沉默了稍许,最终也只好点零头。
见何进同意,张林这才将原本跳得极快的心放缓,虽不是很想曹操等友人去管皇家的那些腌酸事,毕竟现在的宦官集团可是团结的很,不会像原时空中那样把蹇硕抛弃就给抛弃了,现在只会集中力量与士人外戚斗个你死我活,但到了这个位置,若不选,就有人开始逼你选了,跟着何进,就算最后不幸壮烈了,名声也好听点儿。
马车骤然停下,已经到了何府,张林正欲起身告辞,但脑海中突然升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便眉眼一皱,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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