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看着严政,冷笑了一声,很是不屑的道:
“如今我方为刀俎,尔为鱼肉,郭太守念你非为主犯,且愿意弃暗投明,以功抵罪,故而大发善心,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而你却故作威胁之态,不思太守恩德,欲与我讨价还价,真当我朝廷兵马刀不利乎?”
“哼!”严政冷哼一声,并未将张林的话放在心上,作为一个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人,若是会被张林轻易吓住,可能他早就死在战场上了,怎么会还有机会来与张林密谋献城。
“阁下莫要吓唬我,若是汉军能轻易攻破曲阳,郭太守又派阁下前来意欲何为呢?真当我城内黄巾数十万是摆设吗?”
“城内莫没有数十万黄巾,就算有,又与你有何关系呢?”张林依旧故作傲态,阴笑一声,面色古怪地看着严政道:“而今张宝偏信赵弘、韩总,手中兵马早已被剥夺的差不多了吧!若是献城投降还罢,若是汉军依旧围城不攻,恐怕你严渠帅死在自己人手中的机会更大一些吧!”
严政心中一突,面色突变,仿佛有一把尖刀刺入了自己的心口,手中的一营兵马被赵弘所夺,就像是一根尖刺插在了自己的喉咙里,上下不得。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严政表面上依旧嘴硬道:
“自地公将军起兵,我便一直生死相托,地公将军视我为手足,我视地公将军为腹心,若有奸人暗害,地公将军必不会置之不理,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张林嗤笑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案几之上,指着严政笑道:
“就如你刚才所言,若不是你在黄巾军中早已走投无路,与张宝的情谊已经耗尽,你严渠帅半夜私信郭太守又意欲何为呢?更何况此时我等还有书信为证,渠帅欲耍赖乎?”
严政死盯着张林,凶狠地笑了,道:
“只要我将阁下就地格杀,那便是汉贼郭典,欲离间我军,伪造书信,图谋不轨。”
眉眼一挑,身体前倾,眯着眼睛,直视着严政,语气阴森,道:
“严渠帅当真如此不识时务?”
“岂非不识时务,此乃顺而行,苍已死,黄当立,岁在甲子,下大吉!”
“哈哈!”张林仰大笑,甚至没有顾及可能出现在城中的其他黄巾,“严渠帅不识时务,可这城中识时务的人可是当真不少,一支政令不一,手下各有心思的军队又怎能敌我铁血之师。”
接着靠近了严政的脸,在他耳边道:“严渠帅今日若杀我,我依旧免不了一个为国捐躯的名义,家中香火不绝,每年寒食清明少不了一口热食,可严渠帅就不同了,等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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