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张林也默默松了口气,也乐得免受卢植指责,于是微笑着开口道:
“我初至广宗时,董中郎也率军刚至,在大营之中,我见西凉兵马与北军不和,而朝廷催促出兵的文书却愈发急迫....”
张林还未讲完,卢植便阴着脸,打断了张林的话,道:
“将帅不和,政令不一,乃军中大忌,仓促出兵,必遇挫折。”
张林点零头,接着道:
“董中郎乃军中宿将,不久便收兵权于一身,奈何张角示敌以弱,董中郎不知黄巾底细,遭逢大败。”
话音刚落,卢植的拳头便用力地敲在了囚车上,咬牙切齿的道:
“董仲颖也算百战名将,必不会如此孟浪,定是朝中阉宦意图争功,逼迫董仲颖出兵,方才遭此大败,可怜我北军儿郎竟成为了西园殉手中棋子。”
随即仰长叹,接着又从囚车中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了张林的衣袖,有些急迫的道:
“董卓既败,那我汉军当前局势又如何?”
看着瞪圆了眼睛的卢植,张林吞了口唾沫,没敢挣脱卢植的手,道:
“我军虽败,但仍有一战之力,董中郎便以自身为饵,引诱张梁袭营,再用火攻,大败黄巾,重整了旗鼓,现在正与张角两兄弟阵前对峙。”
听到这里,卢植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张林的衣袖,闭着眼睛,仰长长地出了口气。
”还好董仲颖重整了旗鼓,不然真是洛阳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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