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陆冕也有,他的尾巴长在前头,比哥哥的要粉一些,通常像个橡胶玩具,但玩不了一会儿就硬挺起来,最前面冒出透明液体时,这根物件就变得更粗壮,怪狰狞的。
不过似乎也很脆弱,比如现在,隔着宽松的运动裤轻轻一碰,就让他抖个不停。
陆冕热得冒汗,那双下垂的狗狗眼眨了又眨,像在撒娇,或者说勾引——他知道这儿监控仍是坏的,学校懒得换,却见对方没有进一步玩弄自己的打算,只得幽怨地抱她跨坐到大腿上亲亲。
不是第一次同他接吻了。她对这事儿逐渐游刃有余,不仅学会了换气,甚至尝试作主导方,竹竿似的两条腿使上力气夹着腰,微微前倾压上来,舌头横冲直撞扫过口腔,唇瓣分离时带出啵的一声。
他更热了。
始作俑者抿抿唇,冷静得很:“我不明白。”
“哪里……唔、别动……不嗯……明白?”
“哪里都不明白。”
她答得没头没尾,仍不自觉地乱扭,苦了他憋得阴茎跳动感更加强烈,后背处的布料被汗水湿得彻底——于鸦好心替他撩起衣物,散散热。
那晚拿药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他的胸肌好像比她平坦的乳房还大,这会儿硬邦邦的,乳头则很小,也是浅粉色。于鸦好奇,也不管他脸红得快滴血,伸手去碰乳尖儿。
“……唔!”
对方含糊不清地求饶。
“不不…不行……小鸦别欺负我、哈啊……别欺负我了……”
“嗯……舌头可以伸出来。”
陆冕眯起眼睛,吐着舌头,哼哧哼哧喘气。
真的好像狗哦。于鸦失笑,暂时打量起别处。他的舌红润,她的则偏白,她寻思两条舌方才接吻时交缠在一起的样子,无果,又转去弄他肩膀、手臂——肌肉完全绷紧了,硬得戳不动。
能有幸被她如此近距离观察的男性也就两个。于凪中学时一直是清瘦的类型,后来可支配时间相对多些,薄肌,仍主打清爽干净。相比之下陆冕这具身体其实更壮实更具侵略性,其主人倒是乖巧得很。
想咬。
“很脏……嘶!”
她没嘴下留情。
陆冕其实也爱咬人,是接吻时拿犬齿轻轻蹭她脖颈,留下小小的标记,于鸦这一下则咬得很扎实,不像调情,像幼兽进食。她再病弱,牙齿总归是硬的,叫他痛得拱起脊背,手握成拳乱抖,没叫出声,也没让停。
他忍痛,一只手颤着抓紧她手腕,略显霸道地往肉棒上放,吐出的热气却软趴趴的,像个寻求帮助的可怜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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