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阿光坦然靠着椅背,似乎空门大开,毫无戒备的模样。
“我看你倒是很胆大。”
“有吗?”
“没有吗?”蓟若烟似乎也坐得懒散了些,“这草庐门口设了一座法阵,东南方向又设一座法阵。在你和我故弄玄虚之时,那里面气息轮转,我全都知道。”
阿光浅浅一叹:“果然是,一般人比不得蓟教主见多识广。”
“你以为我在诈你?”
蓟若烟一语未毕,起身抬手。
她身法极快,越过屏障直取阵眼,素手一扬,禁制应声而破。
阿光无声地站起身来,将剑反手贴在小臂上,做个守势,再不掩饰警惕的眼神。
蓟若烟手腕一转,手中握着一柄乌沉沉的短刀,刀身微微弯曲。她穿着黑袍,若将此刀半掩半露,真是难以令人觉察。
阿光曾听云天心说过,这是她的随身兵器“月蚀”。
他的剑,还没有名字。
此时见了第一个对手,那剑竟然爆出不同于往日的光华,湛清冷冽,十分夺目。
“今日若能合作破敌,你的名字便有了。”阿光心中激将,口唇无声。
“叫什么?”剑在识海中一声嘶鸣。
“碎月,何如?”
“我喜欢!”
若顾影能看到这一幕,便必然会惊叹。此时阿光持剑而立,满身华光熠熠,力量之强,不可估量。
他没有剑招,剑便像延长的手臂。轻轻向前一探,清光直射向黑暗,月蚀竟也心生敬畏,颤栗着退避三分。
于蓟若烟,她只把月蚀当做兵器。
于海晴光,月蚀也是对手之一。
由着碎月发威叫嚣,将月蚀逼至俯首,局面就成了二对一。
不足为惧。
蓟若烟平生最不爱受人压制,一旦觉察对手强悍,先衡量了轻重缓急,把目标定准。面对剑与人双双锋芒显露,她不正面直取,而是身形一闪,绕过对手,月蚀一挥,直接划开了炼药堂的禁制!
“砰”一声巨响,在草庐一侧迸发,震得人双耳发疼。
她全力而为的一击,不但击碎了法阵,还将屋顶和墙壁全数击垮,向旁坍塌。
丹僮从断壁残垣中抬起头来,目光中难免带着些惊恐。
她是房内唯一对外界有反应的。其余三人各自盘坐在地,五心向天,双目闭合。一看便知,她们是将识海联结起来,互相照应着。
这其中,白曼的样子最为特别。
在识海中作为,又主要用到他的妖丹,他便维持不住人形。瞧着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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