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爹的也懂了,田仁常取来朱砂符笔后,很知趣退开。何浩然提笔在碗中数点,嘴里念念有词,快速在田安泰的背上龙飞凤舞起来。
念的东西没人能听到一个字,这也罢了。此时渡虚的脸色十分精彩,眼和嘴几乎都张到最大,中途怕自己忍不住出声,用手将嘴巴捂住。待何浩然的神符完成,他实在忍不住了,指着田安泰的背问:
“你、你这是画的什么东西?”
何浩然其实很害怕,后世他看过不少鬼片,看见的符没有一千怕也有八百。可那些符不要说他,就算再天才的人也不可能一目即会。并且电影上的那些符,恐怕连画符的人自己也不知道画的什么玩意。
所以他画的符每天都不一样,但前面两个字基本差不多,有些像“勅令”二字。
他没有搭理渡虚,右手中食指并拢,凌空在田安泰的背上画了一通。起身长长出了口气,此时他已经满头大汗,这些汗比他的符真多了,将汗擦了擦才回答:
“此乃东岳大帝的紫气东来符,哼!你偷学也白搭。此符要配合口诀才能生效,没有口诀,哪怕你画一万张也没用。”
渡虚差点被他气得吐血,喃喃说出东岳大帝几个字后,十分肯定地说: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贫道可以肯定,世间上根本没有这种符,因为你这符错了,错得离谱。”
“哈哈哈哈,真是无知者无畏,什么话都敢说。”他的笑声很洪亮,听不出心里的恐惧。渡虚朝田承嗣一礼:
“郡王,符一道虽不敢说尽皆知晓,但贫道绝不下于一般同道。此道自有规定,符有千百种,绝不可胡乱混在一起。他这道符上面是茅山捉鬼符,下面根本不能叫符。就算是符也与捉鬼符不能相混,更与什么聚紫气没有半点关系。郡王,此人是个骗子。”
田承嗣还未答话,一个最恨他之人站出来:
“叔父,凭渡虚道长的名誉绝不会说谎。他说的这些道理,在道派应该知道的人不少,要是叔父不相信,我们可以多叫些人来看。此人定是个骗子,很有可能他就是罪魁祸首。”
何浩然被吓得不轻,本想学得像些,经常在电影中看见符上“勅令”二字,没打草稿就拿出来用,没想到符道还有如此规定?他保持沉默,如一个与世无争之人,淡淡看着田承嗣。终于有个人站出来替他说话:
“父亲,蓝道长不是骗子,他不是。泰儿这几天真的改变很多,你看看,他不但变得聪明懂事,身体也比以前好了。”
安氏非常焦急,何浩然自己没儿子,和田安泰接触几天,快将对方当成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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