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李寿业。”
“不好,”老者听到这个消息大惊,问上官年:
“李宝臣是不是带兵去了?”
上官年的消息非常灵通,点点头:
“李宝臣当时在深州听到这个消息,命李惟岳和一些将领返回成德镇守,亲自带领七千多骑后赶去卫州。听说还要在卫州带兵,至少一万兵赶赴播县,看来他这次想直接和朝廷翻脸了。先生,我们要做些什么?”
老者急问:“现在能不能阻止李宝臣?”
上官年会错意,想了一会说:
“这次他连步兵也不带,全是骑兵,就算现在有心去通知何浩然,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岂是担心何浩然,”老者急得起身转了几步:
“何浩然从不做没把握之事,他既然敢如此,一定有方法应付李宝臣大军。河北我们三家缺一不可,要是李宝臣受到重创,对我们并无好处。有没有方法尽快通知李宝臣,让他不要去轻易涉险?”
上官年呆了片刻,得到消息后他也仔细想过,实在不知何浩然还有什么手段,去面对李宝臣的大军?
“只能尽量试试,不过既是送信给李宝臣,怕也阻止不住他去播县。因为何浩然借李寿业之口说,要是他十日不到,就要将李寿业杀死。”
“我早知道他不会给对方有太多时间布置,”老者长叹一声说:
“时机还不成熟,河北现在不能乱。此事无论是何结果,对我们都只有坏处。尽力去试试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东西总要试过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