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她们下去吧!”
开始在喝茶时,马成堂就问过韦硕来扬州有何事,他没回答。知道对方要进入主题,对几个服务的丫鬟说:
“你们下去吧!在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可进来打扰。”
为了赶时间,韦硕这次带来的人不多。他们的运气有些不好,一路上不少地方都在下雪,耽搁几天才赶到扬州。
他即将要说的事非常重要,让两个还未能吃上几杯的家将到外面守门。马成堂一见如此阵仗,忍不住又问:
“韦兄,来此到底有何事,是不是韦大人有什么吩咐?”
马成堂并不是韦元甫的直属手下,但也算半个下属。对出任淮南多年的韦元甫,他非常上心。哪怕自己过着半隐的生活,每年也不忘遣人去尽尽心意。
“马兄,可还记得七年前的舒艺一案?”
韦硕一说,马成堂脸色从急到惊,不过很快脸色转为正常,叹声说:
“舒大人是我的老上级,我们共事多年,想不到他居然会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干出抄家灭门之事。从这件事起,我便不愿再去外面,什么交朋结友,那些都是虚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拉你下水,此事我想到死也不会忘记。”
冬天雪路虽然不好走,但他们赶路的速度还是很快,就算是何浩然不顾结婚和朝廷安排的任务,来扬州的速度也远不如他们。韦硕三人是昨天到这里的,在外面打听一天后才决定登门拜访。马成堂说话时,他双眼紧盯着对方,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说出一个人。
“马兄知不知道何浩然此人?”
“你是说刺杀鱼朝恩的何浩然?”见他承认后,马成堂满是钦佩说:
“此人太有名了,我虽未见过,却听过他不少事迹。杀死鱼朝恩只是其一,在朔方、陇右的赫赫战绩,当真有些不可思议,韦兄怎么提起他?”
韦硕自个干完杯中酒,缓缓说:
“他是李晟的女婿,还在京城月心楼收了一房妾氏,你知道他那个小妾是谁?”
“不知道,”马成堂端起酒壶,给韦硕将杯满上。
“他那个小妾叫舒小红,是当年舒艺的女儿,可能你现在看到也能认识。”
“啊!”马成堂被这话吓得一抖,手中酒壶砰一声掉在桌上。
“韦兄,你是怕何浩然为他小妾出头?此案已经是铁案,任何证据都在。他莫非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刺杀朝廷命官不可?”
马成堂说完,连他自己心里也没底。何浩然连鱼朝恩也敢杀,何况他们这样的官员。颤声给自己打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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