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名。
比曾寿大不了几岁的叫曹敬祖,是个右腿有些瘸、左手只有三指的中年人。他对此道也不陌生,辩驳付旺年:
“你这就老套了,烟花之地的女子并不是个个都为了钱。灵州城最大的一家醉芙蓉你知道吧?上个月来了位京城的红娘子,听说是月心楼的头牌。这位红娘子卖艺不卖身,除了正规弹奏外,连一些达官巨贾也不曾进入过她的香房。”
“我听说过,”曾寿很是兴奋地说:
“她叫舒小红,生于苏州城的一个官宦之家,因家逢变故才卖身到月心楼。听说近年来,醉芙蓉的生意被沙如烟抢去不少,是醉芙蓉花大价钱从京城请来的。她也不是死守香房不放,听说她酷爱诗文,谁作的诗文要是能入她的眼,便可免费作她的入幕之宾。不过到现在为止,她还守身如玉。”
何浩然想得有些邪,好奇地问:
“这些头牌之类的女子说守身就守身,难道她的老板就不会用强?”
一群战友像盯怪物似的盯着他,曾寿给他解释:
“那种头牌非普通女子可比,哪家的老板敢得罪?人家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脾气又硬,稍用强只会将人逼死,谁舍得这样做?她们算是青楼的吸金石,只摆在那里,就比一夜得的红钱不知强多少倍。”
又学到一点知识,他的心思没有被头牌勾去,反而在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看来人要富,必须要经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