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带着抢夺他人的欲望……
多少真实,多少虚假。
连他们本人都已经分辨不清。
艾米莉与佩内两派缠斗不休时,会长的竞选终于迎来开幕。
这是一次关注度空前绝后竞选。
但夏寒并不参加。
她将自己锁在房里已经过去很久。
佩内很忙,出门时会给她带上吃的,然而她的绝大部分时间花在了学生会上。
夏寒已经很少出门,害怕有人偷偷看她,害怕从某个黑暗的角落听见男人的嘴里说出她的名字,不再恭敬,像野兽一样充斥着欲望。
她有独特又美丽的皮囊。
可她没有持有这副皮囊所不受侵害的能力。
她毫无反抗之力,无论是对可能到来的侵犯,还是佩内的控制与圈养。
月光晦明不定,阴晴圆缺,不停地变幻着姿态。
窗前忽然投来一件硬物,带着铃兰的白。
夏寒往窗外探头,许珀里翁仰着头对她露出笑容:“学姐!”
地上那枚铃兰戒指纯白圣洁。
夏寒将它捡起来,放在手心,望向校舍楼下的人影。
这时应该是竞选的时间,许珀里翁虽然是学生会的新生,但并不是没有资格参与。
可他出现在了这里。
许珀里翁说:“学姐,你想要去看真正的铃兰吗?”
真正的……铃兰?
那片久违的记忆,有着阳光、鲜花、四季轮回的画面重新浮现在脑海。
那是自己否定这个世界的证据,她怎么会忘记呢?
手心的戒指泛着凉意,铃兰的花是由一种银白的宝石制成。
她低头,看向与晏礼一模一样又截然不同的那张脸。
“为什么?”
她问。
自己是佩内的所有物,至少目前是这样。
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
许珀里翁仿佛不知道流传在她与佩内、与那场狩猎的流言一般,我行我素,特立独行,与所有人格格不入,又像是幽灵一样神出鬼没。
夏寒无法止住自己对他的怀疑,无论是铃兰,法师袍的纹样,还是那相似的样貌与言行,就像是一个晏礼用来提醒她的一根钉子一样将许珀里翁这个存在都变得充满恶趣味的刺痛。
极端的讽刺,极端的恶意,极端的屈辱。
可许珀里翁扬起的嘴角却微微垂落,笑意清浅,像是冬日里破碎的阳光,徒有其表而毫无温度,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无奈,在细碎的笑容里藏起几分不易察觉的伤感。
他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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