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夏寒看着他的动作,眼眶渐渐变红。
她已经明白晏礼要做什么了。不会有人比她更明白。
晏礼伸手把她抱起来,夏寒扯着他的衣襟,道:“下药给我。”
这是惩罚。她应该庆幸,因为上一次的惩罚是差点让她丧失生命。
绝望更多还是恐惧更多?对晏礼的恐惧几乎掩盖了死亡。不如说,灵魂的痛苦已经大于了肉体的痛苦。
她知道迎接她的是一场疯狂的性事。
这场性事将在佩内的观看下完成。
他不仅在羞辱自己,他更在践踏佩内的自尊。
晏礼把她放在床上。紫色的天鹅绒毯上绣满了新月和太阳,床柱镀银,雕刻着不知名的经文,绿松石与彩釉镶嵌在旁边握着权杖的王与后上。
夏寒听见佩内竭力挣扎过后的喘气声。
床帏大开着,夏寒躺下来,可以看见佩内暗红色的鬈发。
晏礼俯下身,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时,我说过什么吗?”
“——我希望你记住。”
不等夏寒说话,他径自接上了答案。
迷药和春药,那是调味剂。可是有些时候,原汁原味的东西才是最值得铭记的味道。
他让她记住了他的“爱”,记住了床榻上的欢愉与享乐,现在也该轮到耻辱与失败了。
“恨也是好的,”他压在夏寒的身上,只从长裤里掏出粗长的阴茎。
然后他开始撕她洁白的绸裙。
裂帛声激烈又缓慢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呜咽也像涟漪一样在空中蔓延开来。
光洁的皮肤裸露出来,染上月光的色彩。她潮红的脸上落下泪珠,像是人鱼掉落珍珠。
夏寒抓着他身上完好的衬衫,手指上还勾着他垂落下来的长发。
“求你……别这样……”
晏礼缓下动作,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说出的话却并不宽容:“为什么?”
他真心实意地发问。
佩内却已经难以忍受,“放开会长!你这个肮脏的怪物!”
是啊。
夏寒洁白无暇。为什么要在黑夜里受到这样的折磨呢?
可这就是他的爱。
他的手伸向夏寒的阴阜,拨开肥厚的阴唇,按揉着外阴缓缓进入她湿润的小穴。阴蒂充血红肿起来,颤巍巍地冒出个头。
晏礼时轻时重地按下去,激起她敏感地战栗。
佩内的声音加剧了身体的敏感,也加剧了空气中随着淫靡气息散开的绝望。
晏礼又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在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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