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今天他们来工地闹事来多少个社会人士,手臂一个比一个花,身强力壮,打过的人,可能比我认识的人还多。”
傅砚礼看着她,一如既往地耐心聆听,他笑,是因为她最后那句形容。
林予墨继续道:“其中有个站挺高的,看见丝丝在拍,跳下来直接要怼脸,嬉皮笑脸,根本就不怕,完全是无赖。”
“在我有限的经历里,就没见过这种人。”
“但我还是跟他说,让他喊他们背后的人出来,想要什么谈一谈吧,然后我见到人,感觉好像在拍什么黑/道片。”
她将自己在饭桌上的表现说一遍,把自己认识的挨个提一遍,还是有很多耳熟能详的名字,说交个朋友,有其他项目可以推荐他做。
对方笑眯眯问她是准备开空头支票?
林予墨说这项目才开工,到竣工一年多,她能走,在建的酒店跑不了。
他们互加联系方式,对方给他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她发动下自己的人脉,找个还尚可的项目交差了事,只是要找个能压得住他的,否则就是给人埋雷。
人选暂时没想好,还有时间,因此还算乐观。
夸起自己,她小嘴叭叭,更是口若悬河,她将自己想象成敢于勇斗恶龙的公主,美貌与魄力共同拥有。
傅砚礼一直在点头,说的确,摸她的头发,说她做得很好。
“也还好啦。”林予墨违心地自谦。
进酒店就只顾着说话,将自己回酒店的原因忘了个干净,她拿手机原相机当镜子,妆花得离谱,她刚才就是顶着这张脸讲述自己的英勇事迹,想死的心都有,从沙发上跳起来,让他等自己先洗个澡。
“你要是累,可以先睡一觉。”
“好。”
林予墨拿衣服进浴室,都是一路小跑。
浴室门被关上,傅砚礼收回视线,他去看手机,助理已经将查好的资料发在他手机里,他往下翻,在关系网里,看到一个面熟的脸孔。
叫张峰,只是没人叫他名字,喊他疯子,因为性格乖张狠戾,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前些年他们有过一些交集,他得罪过人,一路往上找关系,最后到他。
傅砚礼扫一眼号码,拨号过去,那边响一声后接听,跟着响起试探性的问候:“傅总?”
他也没要跟人寒暄的意思,只道:“我这里,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您只管说,我保准给你办得妥当。”
傅砚礼将事情简单说了遍。
那边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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