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手被他快反应给抓住,完全包裹住,放进大衣口袋里,他低头,对着她目光,道:“回酒店,随你怎么使用。”
“……”
今早一些画面冒出来。
她睁开眼就感觉到有人在亲她,模模糊糊想推开,她哼唧说好累好困,某人让她继续睡,结果是握着手臂,她从躺变成趴……
这个使用权,不要也罢。
她逐渐发现,以前认为傅砚礼禁欲是假象,是幻觉,他以前伪装的很好,现在是不装了。
交流多次,林予墨也很好奇,那么在做之前,他自己手动频率是多少次,好奇心没得到满足,整张脸就被一只手覆盖住,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然后是温热的唇堵上来,时而斜风细雨,时而狂风暴雨,她觉得自己好可怜,一把细腰快断掉。
驯鹿雪橇旅行结束。
晚饭是挑的一家餐厅,作为回请,两个小孩吃饭时难免有状况,但都是能交流,能讲道理的,尤其是denise很会跟小孩沟通,三两句就让哥哥主动道歉,elias便抱着妹妹在哄她吃饭,一家四口的温馨画面。
denise说抱歉,说带小孩是这样的。
林予墨说没关系,她还挺喜欢两个小朋友的,是不是碰一下,手感软软的。
相反,傅砚礼对小朋友的态度不冷不热,属于不排斥但也不热情,即便哥哥将他当成elias牵住他的手,他也是在第一时间交给elias。
看起来,是真不喜欢小孩。
最难忘的是极光出现的那一刻,在这之前他们开车,一边观测一边寻找着最佳极光观景位置,最后是在半途看见的,前面是雪林,夜空中,繁星点点,是跳跃舞蹈的极光。
她裹紧衣服,激动地下意识去看傅砚礼,他笑了下,过来牵住她的手。
两个人一时都没说话,静静欣赏眼前景象。
那种震撼,是相机所拍不出来的,需得身临其境才能感知。
回程,双方互相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