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傅砚礼仍在极力忍耐,额头上是溢出层薄汗,他道:“是谁平时总是说想摸?”
那都是一时口嗨,说的比谁都大胆露骨,实际上比谁都怂。
林予墨结结巴巴,说:“那我,试试……”
她闭着眼,全凭感觉,她手心滚烫,手臂跟身体分离,好似不是自己的,慌乱中不可避免出错,他听到他倒抽一口气,脑内全乱,把东西塞回他手里,怎么都不肯再尝试。
她听见,傅砚礼在笑。
声音有些恼人,但事实如此,她没有可辩解的。
“予墨。”他放软声音,温柔缱绻地叫她,她一直等着下文,却没想到只是反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实际意义。
她困惑,又挺喜欢的。
直到——
林予墨整个躬起来,感觉自己像只皮皮虾,皮皮虾还能动呢,她根本挪不了一点,她清晰感觉到每一个痛觉神经都被刺激到。
她才意识到,叫名字只是障眼法。
傅砚礼低头,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不停颤动的睫毛,最后落在鼻尖,他已经尽可能温柔,让她去适应。
温柔都是假象,是鳄鱼的眼泪。
疼之余,她又有点淡淡的惆怅以及欣喜,终于跨出这一步,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也将更近一步。
林予墨暂时没法去深想,傅砚礼很快将她卷入陌生的领域,她怀疑他背着自己看过教学,她置身海域,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到最后,她不清楚什么时间。
两只被撕开的包装,不是傅砚礼不行,是她不行,她又困又累,被抱去浴室,湿发是闭着眼的情况下,傅砚礼吹干的,之后怎么回去,就没多少印象。
躺回床,她自动钻进他怀里,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
大概是累过头,晚上林予墨做了个古怪的梦,梦里她在一条小船上,星夜下,小船一直摇摇晃晃,水拍击着船体发出声响,持续一个晚上,始终渡不到岸。
好累,好辛苦。
她好想哭。
……
一个梦做一晚上,林予墨没有得到很好休息,好在是周末,她感觉身边的人醒了,撩起她的头发,在她颈边落下一个吻,她翻个身,又睡沉过去,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摸着空荡荡的床边,莫名觉得失落。
有种被白/嫖的感觉,还是没什么素质,穿上裤子就走的那种。
呵,男人。
林予墨趴在床边,失落了下,视线在房间里转一圈,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过,她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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