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想都是起鸡皮疙瘩的程度。”
她拧眉,环抱着手臂,似是难以接受的样子。
“所以是谁?”她越来越好奇。
傅砚礼与她对视,余光里,车从主街道开进支路进入小区,目光所及之处是隐匿在黑暗的房子,他整个人静下来,道:“到了。”
嘁。
林予墨觉得挺扫兴,她迟早有天会知道。
晚上洗漱后躺在床,林予墨好奇心没得到满足,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双手抱着被子,认命道:“傅砚礼,你跟我说说那个瓷娃娃的事吧。”
躺在旁边的傅砚礼平静回答:“你想听什么?”
“是她送给你的吗?”她侧过身,已经做好听故事的姿势。
“不是。”
傅砚礼道:“没你想象的那么多故事。”
“那是什么,你买的送她,然后你们俩分开,她还回来的?”林予墨进一步问。
“不是。”
问一句才回答一句,林予墨对他的反应很不满:“……傅砚礼你好没意思啊,除了不是就没别的?”
傅砚礼睁着眼。
昏暗的视线里,能看见他长睫弧度。
“是她不要,我捡来的。”声音很轻,几个字就解释掉那只瓷娃娃的来龙去脉。
“唔。”
林予墨噎了下,她默默躺平,明明是自己要问的,问到结果却突然没什么话讲,好半晌,才有些笨拙安抚道:“她一定不知道,如果知道,就可能是另一个结果了。”
“好可惜。”
她叹气,却感觉心脏的位置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