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一直听傅砚礼说起您,没机会见到,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哦,他都说我什么?”文老笑眯眯问。
“您还是别问了,大部分都是坏话,说您严厉的很,他这棋学得很是头疼。”说完,林予墨继续道:“以上,都是我杜撰的。事实是他很尊敬您,以您为标杆。”
文老被逗得大笑,指着她对傅砚礼说:“比你可有意思多了。”
“是。”对此,傅砚礼供认不讳。
林予墨也笑,说您这可不算是夸奖,她再次介绍了遍自己。
“林予墨。”文老重复一遍。
“对的。”
“巧了,他也经常跟我说起你。”
林予墨去看傅砚礼,问:“他都说我什么?”
“老师。”傅砚礼神情无奈,叫了文老一声。
林予墨一听就说惨了,看来是恶评。
“的确是恶评,说你不喜欢下棋,觉得我们下棋枯燥的很,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
这倒是真的,她尝试向傅砚礼拜师,规则还没听完人就困了,她笑:“他胡说,明明是他作为老师不合格,要是您教,就不一样了。”
文老被哄的真喜逐颜开,真要教她下棋,傅砚礼说算了,他知道她的喜好,对这种事是提不上兴趣的,但她摆手,真坐下来学起来,认真听完规则,还跟老师下了一局。
傅砚礼看向她,她侧脸线条柔和,托着腮,下一步棋眉头快要皱成团。
尽管让一半的棋子,以及可以反悔,林予墨还是毫无悬念输掉,她满面笑容,说老师就是厉害,傅砚礼跟文老还有一局封着的棋没下完,她也没闲着,去跟爷爷奶奶玩牌九。
输多赢少,也没见她上脸,跟人聊天。
一圈牌打下来,爷爷奶奶跟她聊到搬去国外的儿子孙女,孙女很小就过去,不怎么会讲国语,隔着屏幕叫她格润的妈,又聊到家里养的宠物,听得懂人话,还会看电视,全都是些很琐碎的事,但林予墨听得认真,没有半点敷衍的意味。
甚至牌打着打着,有爷爷给她看手相算命,他们都叫他半仙,跟着一块看。
林予墨对这个并不排斥,伸出手让爷爷看,但信不信很灵活,说到坏处是封建迷信信不得,说到好地方,便是大师神机妙算,是有真本事,那必定是真的。
还说到她子女宫无星,担忧地说她以后恐怕没子女,她乐呵呵竖起拇指,听这么久,就这条最好。
临走时,文老跟她说这老年活动中心现在能坚持下来,全靠傅砚礼拨款,都是街坊邻里的,并不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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