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衣柜取好衣服,进浴室放下,洗的时候才意识到忘记拿内衣,一个人睡觉是不穿的,但眼下多出个人,她没办法做到真空上阵。
门推开,却猛然瞥见一截冷白紧致的腰线。
傅砚礼背对着她换衣服,衬衣被脱下来,睡衣还没穿上去,俯身去拿,背部的肌肉线条绷紧,尤其是肩胛的位置,力量感十足。
林予墨只是潦草看一眼,立即扭过头来,余光里的白色依然难以忽视,她说自己有衣服没拿,从柜子里取过,就快步进浴室。
傅砚礼回头,门已经关上,他随手捡起上衣,从头套下来。
浴室里,林予墨靠着门吸气呼气。
大嫂的话出现在耳边,爱跟性可以分开,更何况,两个人都结婚领证,为什么不做,都有生理上的需求,难道舍近求远去找别人吗?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身材,真做起来好像不吃亏。
总不能一辈子没有性生活吧?
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胡思乱想,她拍下脸将想法从脑子里驱逐出去,温热的水冲刷下来,她叹气,婚后,她失控的次数好像变多了。
她深刻的自我反省,说好婚后一切不变,她不能先越过线。
林予墨习惯洗澡时将头发一并洗掉,她头发长发量多,乌黑发亮,看着漂亮,但吹起来就有些麻烦,她举着吹风机到手酸,几分钟后便没什么耐心地关掉,涂好乳霜出去。
半干的头发披在肩上,显得更黑,脸干干净净,明媚漂亮,她窄肩小脸,看上去比体重数字要更瘦,但前面是有料的,睡衣款式简单保守,但前襟线条起伏,领口是一小片白皙。
她吃得过饱,没着急往床上躺,站着消食,也顺带着晾干头发。
她洗澡要折腾大半个小时,傅砚礼便等着。
他的生活习惯一直很规律,最迟十二点前睡下,早七点起,三餐也一样,固定时间,清淡,少盐少油,他习惯为自己制定规则,然后去执行,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但规则对林予墨并不适用,她总是例外。
傅砚礼注意到她头发没干,她不以为意,说懒得吹了,等会就自然干掉,还搬出自己养头发的理论,说自己一直都这样的,避免吹风机损害发质,所以头发才养得这样好。
对于她的一大番理论,他只道:“现在是晚上两点。”
她的头发等不到自然晾干,睡觉时头发半干对身体的危害,一定是多于发质的损害。
他掀起被子,从床上起来:“我给你吹。”
有人代劳,她也没什么好坚持的,点头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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