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成熟可靠,她那时总喊着要嫁给她的砚礼哥哥,顶着头纱举行婚礼,没人会拿三岁孩子话当真,只觉得有趣,也会顺着逗她玩。
随着年月增长,哥哥是不会叫了,她喜欢没大没小叫他全名,傅砚礼脾气好随她,也应,要嫁给他的幼稚言论也没说过。
现在旧话重提,林予墨先愣了下。
她有一瞬以为这句话是认真的错觉,但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呢。
这世界终于变成她喜欢的精神失常的样子,连傅砚礼都学会开玩笑。
但她的确被哄得很开心。
“好,这可是你说的。”林予墨转过凳子,看向调酒师:“再来两杯谢谢。”
调酒师瞟向傅砚礼。
“看他做什么,看我,我有喜事,喝酒庆祝。”
傅砚礼没表态:“再喝真醉了。”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林予墨呵出口气,“我还没怎么醉过呢。”
“不是好事。”
“你有过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