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想想就心酸,她就是这样的破性格,何事过了就不想说了。
他们都讨厌她是闷葫芦。
只有他…只有他不会讨厌的。
临悔自顾自的地说:“你能明白我跟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不明白可以跟我说。”
他眉目清俊,看人多是多出无法说明的感情。幸而他生来并不多情于人,只在乎眼下事,不然身边的人何其多。
“太子哥哥,我知道的。”
听到她的声音多了一些杂碎,怕是被他带着要哭了。
临悔安慰她,“你希望我长命百岁,我又何尝不是希望你一世周全呢,我在时你什么性格都是我的怀柔,待海清河晏天下太平,我盼你诸遇好人。”
她就算变成如何,都不是她的过错。
人不应该只有一个性格,不能因她变了你不喜欢就也欺负她。
他总有不在的时候,到那时怀柔又该如何。
所以,他想的是不能长命百岁,也要到他执政成为帝王。
他总能做些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