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似山中细雨蒙蒙,无任何的念想,皆由眼前的男人任意摆弄。
正是这眼神,让男人欲罢不能。
他没管之前的话,凑近她,与她嘴唇互擦。
“可走干净了?”
他的话,意思全然指的那件事。
曲敬悠太明白他眼里夹杂着东西了,每次他这样看她,都不会有她好果子吃。
癸水是没来了。
她癸水来得不会太久,前几日贪了睡,都在父亲书房入睡。
到今夜,已经是没有了。
曲敬悠没有开口承认身子干净了,怕今晚又是挨着肏。可男人的手已经伸向她,剥夺她仅有一件的底衣。
“父亲…轻点…”在这里被他脱离外衣,没有一点要抱她回榻上的意思,曲敬悠知晓这是要在这处行事,她鼓足了劲都没能下来,只好含泪望着男人乞求道:“我受不了的。”
在男人看来,有什么能比美人的相求来得震撼人心呢?
尤其是喊着他为父亲的美人。
“好。”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呼吸都重了几分,不守己的压去,使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数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