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还是随着风变得越来越小,可这微弱的火光直晃人心,落上了男人的一丁点侧容。
“只是…突然想回来罢了。”宋溪泽不视这烛火能照多大的明路,不出片刻又是一言来,“你什么事这么急,端着蜡烛就来了。”
小厮没觉得古怪,直觉出公子对这烛火无感,他表示歉意道:“不是事儿,小的本来在守夜,今儿幸运,是小的碰到了公子进门。”
这时间长了就是容易忘事,竟忘了公子最讨厌有人做些无用事了。
“不必跟着我了。”宋溪泽对那小厮一讲,小厮自然诺了声退后,他则继续走在廊中,直到自己的房中。
他推开房门,没有细看,若是以往,都只是喝些冷茶。
男人站在门前久了,又折返回去吩咐下人抬水,想洗静身上的夜中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