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她可不会被区区两句模棱两可的话给吓到。
“没听见吗?今晚我们两家就要聊婚事。”
“说不定是要聊你被退婚的事呢?”费洛佩相信余衍,之前他就说过他从来都不承认和原燎的婚约,不过是两家长辈喝醉了胡闹。
“我。。。”这个费洛佩那小嘴跟淬了毒一样,原燎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才不至于把脏话骂出口。“行,到时候你可别哭。”原燎不想跟她在公众场合起冲突,现在接近下班时间人会越来越多。原燎提起蛋糕袋子转身准备要离开的时候,转头又补了一句“阿衍大腿根的伤疤有去掉吗?他好像还挺嫌弃的,我也挺嫌弃的,麻烦你让他在婚礼前去掉吧。”
这回轮到费洛佩不淡定了,余衍的大腿根部、靠近生殖器那里确实是有一个伤疤,他说大学去船只维修厂实习的时候没做好安全保护从维修架上摔下来,被一根钢管穿过,幸好的是没有刺中大动脉,但伤得也不清,这个疤一直留到现在。但原燎怎么知道的?如此私密的地方,不是亲密关系都不会知道。
“老板,你还好吗?”躲在后厨的于暖和蓝玉见原燎离开才推门出来,看到费洛佩额头冒汗,浑身颤抖,摸着她的背脊表示安慰。
“还行,你们看好店,我不太舒服先回家。”费洛佩强忍着不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想吐、一股反胃的感觉在身体里酝酿着、沸腾着。费洛佩叫了一个代驾开车送她回家。大概是被原燎挑衅了一下,怒气攻心感觉整个病情都加重了许多。
头疼得火辣辣、喉咙干得冒烟。回到家费洛佩马上灌了一整壶冰水,但仍然无法解渴。正值下午傍晚时分,人们还没下班、下课,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斜阳撇进来的一点金光,可以看见家里漂浮的微尘,好像自己被遗弃了。不知道为什么眼睛一下子就涌出眼泪,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包围着自己。
委屈、无助又生气。
凭什么啊,我哪里不配了,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祁安说过、原燎也说过,怎么?我就那么不堪吗?那个死余衍!屁股还被看光光咯!
继而想到床上火热的场景,费洛佩脸蛋更红、身体热得更难受了。感觉身体变成一个无尽的黑洞,渴求着拥抱、被温暖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