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她走。
“我。。那天。。郁墨说我做的蛋糕很丢人,我一时生气了就把蛋糕扔他脸上了。但我没想到会伤害到他。”
“就这样?”
“嗯。”
“害!”听到费洛佩这样说余衍如释重负,“那简单嘛。”
其实不简单的,真相也不是这样。她没有把所有经过都说出来。她是因为被拆穿、被羞辱而恼羞成怒。她是个胆小鬼、自私自利,竟然因为害怕被余衍知道真相而撒谎。
“郁墨这小子确实不厚道。过后我说说他!他都没吃过你做的蛋糕又怎能这么说。”
费洛佩没有回应,低着头吃饭。
“不过。。。佩佩这次你也有做错的地方哦,不能那么冲动的。毕竟那也是洛兰的生日会。”
“嗯。”
“那明天我们去和洛兰、郁墨道歉好不好?”
“好。”
明天见郁墨吗?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当众拆穿她。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了。费洛佩想着,不知道为何心里难受得紧。
第二天,余衍先是带费洛佩去施洛兰的店里,为她给生日会带来骚动的事情跟施洛兰道歉。施洛兰倒没说什么,让她不用在意。随后两人来到医院,刚好郁墨在换药,费洛佩看到他眼下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缝合的伤痕并渗出血来,心里很愧疚。
“郁墨,我们来了。”余衍跟他打了声招呼,牵着费洛佩进去。
郁墨抬起头看了费洛佩一眼没搭理他们。叁人陷入一个沉默的气氛里,只有加湿气喷出汽雾的细小水声。
“郁墨,真的很对不起。那天是我冲动了。”费洛佩见气氛尴尬便主动开了那个口。“我不应该用蛋糕砸你,让你受伤。真的很对不起,你的医药费、住院费、后续的保养治疗费用我都会承担起的。给你造成伤害和麻烦真的很对不起。”
“呵。不必费小姐费心费钱了。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就行,我可没第二条命来给你撒气。”
郁墨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听,但费洛佩知道是自己该受的她也没反驳,只是再重复了多次“对不起。”
“我们不打扰你了。”余衍没多说,牵起费洛佩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郁墨不是滋味。这算什么?余衍一句话也不对他说,是在生气吗?在气他刚才呛了费洛佩?那所以他们之间的友情算什么?郁墨郁闷得紧,又无处可出气,真真是快要被气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