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想得紧忍不住撒娇。
“嗯,刚到。”费洛佩没有抬头、依然切着草莓,语气淡淡的。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注意到她的情绪低落,余衍伸手正要摸摸她的额头,费洛佩一抬手拂开。
“没事,没生病。”
但连一个正眼也没给他。
“佩佩?”揣揣不安,不知道她的心思。
“订婚蛋糕你想要什么馅的?有水果蛋糕、流心、慕斯的。”她还是很尽责地询问了客户的意见。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余衍一窒彻底慌乱、手足无措、结结巴巴,“佩、佩佩,你你听我说。你可以听、听听我解释吗?”
“嗯,你说。”费洛佩手上不停,草莓被她切成一朵花的形状。
现在的她完全是出于抗拒的状态,拒绝身体接触、拒绝眼神接触。
“佩佩,你可以看着我吗?”余衍哀求着。
“你直接说好了。”
“看着我,佩佩看着我,我们好好聊一下。”
“你说话。”
“佩佩!看着我!”
“啧,说吧。”费洛佩把刀一扔,碰到不锈钢洗手盆里发出“铛”的一声,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余衍。明明是朝思暮想的、那么喜欢的、甚至都要终身标记的一张脸、一个人,怎么现在看着就那么恶心呢。
原燎走后,费洛佩打开手机才发现自己没有定位回国,难怪看的新闻都是东利浦的,把地区切回来后娱乐新闻、商业新闻、财经新闻都是余衍和原燎订婚的消息,guépard解决了芯片运输的危机,西里亚工厂如期交货,经销商信心大增、“欣欣燎原”be了,guépard和“ye”股价大涨。
被费洛佩直勾勾地看着,等到要真的解释时,余衍反倒张开嘴说不出话,他害怕费洛佩这个冰冷的眼神,“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都是他的错,辜负了姐姐和父亲的期待、辜负了费洛佩的心。
“算了,不用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费洛佩叹了一口气,仿佛真的不计较一般,“我知道你的苦衷,你也是迫不得已、也是为大局着想。”
余衍听出她语气里的讽刺,他是想好好解释的但也只能唯唯诺诺地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费洛佩不想听这些废话,洗了手正要回房间,却一把被余衍抓住手臂,“佩佩,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给我半年?不!给我三个月,等我解决好这些事好吗?”
“但你不是下个月要订婚了吗?”费洛佩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像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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