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们仅仅是知道对方名姓而已,毕竟年龄差距太多,没什么共同语言。
关系的转变发生在一场夜谈。徐思叙在与来年分手后时常去黄锦的猫咖坐,怕猫的人也开始克服心理恐惧,目的是想多多感受以前旁边人抱猫的心态,再加上她总想着欠来年点什么,每每去楼上总要在心里算又有哪只猫该生了、远方的人还得多久毕业。
与往常并无不同的一个星期六,徐思叙走进猫咖,看到黄锦正端着一杯牛奶去里间,边穿鞋套边多嘴问了句:“里面有客人?”
黄锦拧眉偏了偏脑袋:“不算吧,是个朋友,你也认识。”
一进去便看到蹲在地上的人素面朝天,穿很朴素的卫衣和牛仔裤,背薄薄一片,肩胛骨很是突出,瘦得有点过分,她手边的沙发扶手上放着一顶鸭舌帽,手腕上系着一次性口罩。
徐思叙在这人回头后反应了一会儿才认出来这是两周前见过的齐琅。但是是远处人先跟她打招呼的,“徐总晚上好。”
她点点头,情绪很淡,过去抱了只美短放在腿上,没说话。
黄锦放下牛奶后就走了。
“有没有人说过您抱猫的姿态很小心?”齐琅扔掉喂完的猫条,自顾自抿了口牛奶,而后问道。
徐思叙抬眼,疑惑地抬了抬眉。
女孩抿嘴笑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下眉角:“其实说小心其实不太恰当,应该说...很生分,好像在刻意模仿谁一样,蛮笨拙的。”
这是很了当明显的话,徐思叙没有被戳破的尴尬,倒是坦坦荡荡点头,“是,是在模仿。以前有个朋友抱猫手法很娴熟,无论哪只在她怀里都可以睡着。”
她讲话的语气带着点难以自察的惋惜。
齐琅表情明显怔愣了一下,“以前的朋友?原来徐小姐这样的人也有心事,我以为只有我这样的俗人才会因为爱情烦恼。”
猫咖温度一向温暖,明明是秋天,里屋已经开了中央空调。齐琅所坐的地方刚好是出风口,有热风撩起她额角的发,她抱歉地笑了一下:“以前听黄矩说过你您喜欢女孩子,所以有点主观臆断地讲爱情,希望您不要怪我自作聪明。”
徐思叙摇摇头说不会,她倾身从茶几柜子里抽出一个猫罐头。
也是在那晚,齐琅面对着这样一位与自己年少爱人毫无交集的长辈,缓缓讲出了自己的故事。
长篇大论讲一晚都道不尽万分之一,她中间顿了很多次,每每都要平复好久。
徐思叙心想到底是文艺工作者,情绪真的会丰富敏感许多。她也受了这样的气氛影响,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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