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盒女士香烟一定不会是年年的,她当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凌晨三点抱着来年床头的玩偶呆坐,眼神一不小心掠过一沓书。被折起的书页和水笔重重画下的字词句段她看一遍就不敢再看。
于是去百度褚华茹,去看关联词条下的徐荟,每一张合照都是蛛丝马迹。
向丈夫讲述之后,来川宁首先是怀疑,但当怀疑发生,这件事就有了概率。只是他的反应居然是反求诸己,两人便一起在夜里懊悔,说是不是不该把孩子送去西城,高考志愿就不该让她自由选择读心爱的哲学,这样就不会遇到褚华茹,不会变成一个…
在女儿坦坦荡荡说“我很喜欢”的那一瞬间,她脑子几乎懵掉。
怎么会,怎么会,那是她最最亲爱的宝贝。
正午太阳还是有些辣,来年望着窗台与她一样被精心呵护的花花草草,心想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也不算一个很好的时机。
但事情已经发生,巧合已经造成,她便不会再过多纠结,毕竟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来年认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是从见到徐思叙开始的,那晚她站在亭台之中遥遥一望便令她无法忘怀,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严格意义上讲她可能不是一个同性恋,她只是喜欢徐思叙而已。
当然不是没有想过向父母出柜,这是一种意义式的坦白,但她又想自己和徐思叙分手后便不会再遇到任何一个爱人了,所以事情一拖再拖,使得意外比计划先到。
当天下午来家的气氛都没有好起来,来年拉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时,来父正搂着母亲坐在沙发上。
她站在玄关处说了声:“爸爸妈妈该走了。”
来川宁站起身,说:“好,爸爸送你去机场。”
葛文珺却一直没有动弹,在父女两人离开时,她才扭头说:“年年,妈妈有点不舒服,爸爸一个人送你去机场好不好?”
来年乖顺点头,“妈妈再见。”
沙发上的人又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车子驶上高架桥,又停进停车场,来父从后备箱把行李取出来,与来年一起并肩进入。
临分别时父女两人进行了一个很漫长很深刻的拥抱,来年轻轻对父亲说:“对不起爸爸,又给你添麻烦了,希望你可以好好陪一陪妈妈。”
来川宁当然知道道歉不为性取向,只是女儿担忧自己突然的坦白会让爱她的母亲惊慌失措。他一时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但关键时刻他必须站出来稳住事态。
来父抚摸两下女儿的头发,说:“没关系,妈妈只是需要时间。”
来年听到一声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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