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抬起右手,晃了晃指尖挂着的塑料袋,“奶奶说你早上吃饭的时候脸色看起来不太对,怀疑是水土不服发烧,让我给你送药,没别的事儿。”
闻言,徐思叙抬手碰了一下额头,发现确实有点发热。
她接过东西,懒散地说了句“谢了”,然后顺手推了下房门。
在木板门将要碰上的前一秒,陆中砥伸出手掌猛地抵住,在面前人诧然抬眉时提问:“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海边的晚霞总是浪漫,从低层的小阳台望出去,紫色渲染一整片天空,海面波光粼粼,连沙砾都闪着金光。
徐思叙拿着两瓶低度数的气泡酒从开放式厨房过来,递了一瓶给正倚着栏杆看海的陆中砥。
他接过后看到她手里的东西,问道:“要吃头孢还喝酒啊?”
徐思叙站在他身旁斜他一眼:“没打算吃药。”
“当着人面狗咬吕洞宾啊。”陆中砥笑道。
徐思叙一如既往地呛他:“是你的好心吗?你是好心吗?说吧,有什么事儿?”
海风徐徐吹过来,他们相隔几寸拎着酒瓶的样子,好像让光阴回溯到过往十年,闪回至他们一起喝酒谈天的自习晚间。
那时候青春年少,不会想到世俗烧人,让晚霞都变忧愁。
陆中砥好似和她想的一样,竟也沉默了好半会儿。
他这些年去部队,自以为柔情都被铁血都消磨得差不多了,也很少再想起秦方淮。只是方才一人在躺椅上消遣,大老远地便望见那个人,心跳都乱了几分,青涩地不成样子,刚好徐老太太找,他便赶紧离开了。
“刚才在沙滩上望见一个身影,不出意外是秦,他身边跟着助理和摄影师,应该是来拍写真的。”
秦方淮在两人间的代号只是他的姓。
徐思叙仰头喝下一口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那群人还在。
“这么巧?我怎么不信呢?”她问。
“就这么巧,”陆中砥低头,轻轻笑了一下,“其实我们已经好久不见了,分手时彼此都决然,后来他浪费那样好的数学天赋进娱乐圈,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压根没给我弥补和留后路的机会。”
徐思叙难得好奇,接着问:“你们分手到底是因为你要进部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按理说他俩从不过问对方的感情生活,这样的问题其实有点冒昧。
只是今天陆中砥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也收起了自己身上的那几分不正经,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说:“其实很难讲,往事太漫长,说起来只会徒增后悔,但唯一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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