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沈霏微问。
舒以情往后仰身,环臂说:钱,那时候半船的钱,一些是他走私拿到的,一些是他从海寇手里拿的。
谈惜归微怔,这几天我调查到,有人企图将马文等人手头的股份全部买走,并已经开始收散股,不然他们也不会暗暗和我联系,我猜那个人就是埃蒙科夫。
她补充说:马文是埃蒙科夫手下的,也是举岩的股东之一,举岩是在埃蒙科夫入狱前创办的,他和举岩关系匪浅。
云婷投以欣赏的目光,实话说她并不清楚什么举岩。
不过她心知,以谈惜归的脾性,若非证据确凿,也不会说得如此笃定。
相关资料我没带回来。谈惜归拿出手机,我倒是拍了一些下来,你们可以看看。
云婷大致扫了一眼,眯起眼说:当初他创办举岩,多半是想掩饰钱财来源,并令之合法化,只可惜没多久,他就被奥莱曼拖进了伊诺力。
如果他想拿回举岩,而当初的人又不肯转让,的确需要一笔数额不小的钱。沈霏微很肯定,不过如果是半船的份量,即便不是因为举岩,想必他也不会放弃。
他在奥莱曼那应该打听到不少事,知道我和十六撇不下你。云婷若有所思,如果你在p国落难,或许我和十六已经被要挟到了。
沈霏微回忆起班绪的话,他似乎在打听m城下个月的海上经济会谈,我未必会代表鎏听出面,但如果是,难道他想在海上动手?
舒以情冷漠一嘁。
埃蒙科夫是在海上起家,那些钱和黄金也是在海上落到我和十六手里的,那时要不是十六出现,我可能已经葬身鱼腹了。云婷停顿。
她继而耻笑:如果是在船上,他肯定不会明着出手,联会的人洽谈合作,个个都是业界精英,那些人哪是他惹得起的。不过你们也别去就是了,那艘船说不定真的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