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做做铺垫。
沈霏微开始鼓掌,那你昨天上哪吃的饭。
我现在好像专业探店的, 在侨胞区找到一家不错的清汤火锅店, 厨师一定是金流人,那个味道很正宗, 我第一口就尝出来了。费茕声停顿片刻,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请霍医生到那边走走。
沈霏微就猜到会是这样, 顺着她的话问:怎么说?
金流菜的话, 霍医生往往会坐得久一点。费茕声回答。
沈霏微欲言又止, 她觉得以费茕声的才干,不可能完全不懂得处理情感信息,只是费茕声的处理方式,更适合对待商业伙伴。
半天,她挤出两个字:也行。
费茕声计划周全:怎么会不行呢, 过两天我再说我病了, 然后她就该问我生什么病了, 有没有就医。
沈霏微摇头, 那你不如等霍医生主动问你,这期间就别再吃那么香了。
她又不会知道。费茕声还挺有把握。
沈霏微睨过去, 如果她就是知道呢。
费茕声哑口无言。
在沈霏微看来,霍茗可太有耐心了。
霍茗给足时间,就等费茕声去撩自己,偏偏费茕声毫无觉察,她来回试探,根本试探不到点上。
沈霏微从沙发上捞起眼罩,把红肿的眼蒙上了,慢声说:今天例会说什么了,我看到你过来,还以为是因为例会。
没什么特别的,倒是这上半天里,你桌边的盆栽倒了。费茕声笑说,我原来是不知道的,但我助理到处转悠着帮忙找盆,我就问了一嘴。
沈霏微眉梢微抬。
让人重新换了个盆,顺便填了新土,那株花看样子没太受伤。费茕声说。
谁碰倒的?沈霏微倒是不心疼,那只是养来玩儿的盆栽,盆也不是什么古董。
费茕声说不出来,况且只是小事,没有追究的必要。
上午什么时候?沈霏微又问。
费茕声摇头。
只是碰翻了盆栽,没理由瞒着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