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甜品生意,还兼卖早餐,主打一个面面俱到,能挣的钱绝不少挣。
沈霏微走到的时候,佳好轩门外已经排起长队。
佳好轩的门店就那么窄窄一片,里面从来不设座位,买到的食品要么打包带回家,要么只能站在门口吃。
有人看到沈霏微,打起招呼说:小十五姐,这么早啊。
沈霏微说是,微微缩着脖子站在队伍最后面。
又有人问:好长时间没见到婷老板了,婷老板最近在哪发财?
沈霏微从容回答:跑大城市去了吧,还得过段时间才回来,怎么,想找她拍照片了,还是想听她说话噎你啊?
婷老板说话好听,哪里噎得了人。那人不敢说云婷坏话,等婷老板什么时候打个折,我再考虑考虑找她拍照。
沈霏微捏紧大衣的毛绒领子,脸被冻得有点白,笑说:那我帮你提提建议。
话说得轻松,其实沈霏微的不安,根本没能因为彭挽舟那天的一番话就彻底打消。
因为云婷和舒以情真的消失太久了,是从未有过的久,久到常常让她不敢多看家中的合照,梦里还总会无端端浮现出车祸的场景。
当年留下的创伤未能消除,一旦有其它危机来临,它便会跃入脑海,如同一个极其不详的预言。
每每梦到,沈霏微都要大汗淋漓地惊醒,连带着边上的阮别愁也被吓醒,怔怔问她怎么了。
沈霏微说没事,起床便往门外走,在云婷和舒以情的卧室外转上一圈。
长队渐渐缩短,站在柜台前的服务员以为沈霏微是来买早餐的,热情问:小十五姐,豆浆油条要吗。
今天的蛋糕做出来了么。沈霏微往玻璃橱窗里打量。
排在后面的人听到问话,当即反应过来,热情洋溢地说:小十一过生日是不是?劳烦替我说句吉利话,祝她心想事成!
随之陆陆续续有人应和,沈霏微都一一答应下来。
服务员回头扯着嗓子问师傅:蛋糕好了没!
里面有人回应:六寸的好了,别的还没有。
红丝绒的有没有,要顶上有草莓的那款。沈霏微又说,生日蜡烛来一份。
红丝绒有。那服务员露笑,往年婷姐都是订三层的,这个单六寸小了点吧,今年不在嘉姐那庆祝吗,要不我给你多拿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