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

这也算是在她预料之内。

陆斐斐叹了一口气继续输送灵力。

明长老再次悠悠转醒。

这次她抢在明长老问话之前开口:“我来找林十三，我已经找到他了，您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明长老愣愣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

她临走之前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问他:“明长老，您看过……《杏雨落》吗？”

明长老条件反射性的回道:“我身为一宗长老，怎么会看这种描写情情爱爱的闲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