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安浑身一热,正要提竿入洞,耳边有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面色一冷,顾不得其他,伸手抓过岸边的衣袍,一掀衣袍兜头将有有罩了个严实,连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楚宴带着一行护卫闯进来时,就看到孟九安冷着一张脸站在泉水中,怀里抱着一个用衣袍遮挡住的人,看身形应当是个体型娇小的女子。
他被人梦中迷奸,醒来还抓不到贼人,心中无名之火无处发泄,此时见此情景立刻冷笑一声,讥讽道:
“大公子真是好雅兴,亲爹下葬没过半月就有心思与女人行苟且之事,不知道京中那些
称赞你为‘清风霁月,皎皎君子’的大儒们见了当作何感想。”
楚宴自己不痛快就想创飞所有人,一开口直往别人心窝上捅。
平日里他虽然是个暴君,但都秉承着“能动手就不多逼逼”的做事风格,能激发出他毒舌的一面,可见有有实在将他气狠了。
孟九安紧蹙着眉,平生第一次被人说得哑口无言。
他心中羞愧,父亲逝世论理他应该守孝三年,七七四十九天内不能行房,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破戒,沉迷女色,成为他从前所不齿之人。
孟九安叹息一声,或许他本就是个不忠不孝的卑鄙小人,从前只是伪装的太好,把自己都欺骗到了。
“陛下,你找微臣有何事?”
不想多言内心的纠结,孟九安垂下头颅,恭顺的问道。
“这仙府中可有善用迷药之人?”
楚宴也没揪住不放,直入主题,询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孟九安轻蹙着眉,仔细回想后摇了摇头:
“不曾有。”
“可有武功高强,善于潜伏之人?”
“不曾有。”
这次孟九安快速否定。
孟氏族人大多习文,学的武艺顶多算是能勉强自保。
楚宴想到射精后那股被榨干的极致快感,曾翻阅过的一些志怪小传中,女妖采补的描写与他感受到的几乎一致,便咬牙问道:
“龙神座下可有修行媚术的妖物居住在府中?”
孟九安自然再次摇头,这府中就只有龙神这一只妖。
“陛下问这些问题是何缘由?”
楚宴能说他一个武艺高强的皇帝,在重重防守中被不知是人是妖的女子夺走处男身吗?他不能,他还要脸……
所以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昨晚有名女刺客进入孤的寝屋欲行刺孤,目前孤正在让人全力抓捕此人,你赶紧带着你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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