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英雄梦是用不同形式表现出来的,而掌握了一种‘语言’的男人,是幸福的男人。舞蹈就是我的‘语言’,是我表达我对世界看法的方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每个人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拼命钻营,希望获得成功,我也不例外,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也是个俗人,并不像舞蹈中所表现得那么超脱。”
在去机场的路上,乔伊一直在想她与路赛的对话“每个人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拼命钻营,希望获得成功”她想起张晓光“拼命钻营”的形象来,心里的感觉是复杂的。机场路两旁的树刷刷向后倒去,乔伊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上,犹豫着待会儿见到张晓光,该不该把最近轰动娱乐圈的那件“大事”主动告诉张晓光。
所谓“私生活”曝光,不过是一场误会。不知有没有好事者把电话打到美国,或者发个邮件给张晓光,他这么急着回来,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我总是想要跳舞,想要不停地跳下去。”
在乔伊采访路赛的一个月之后,路赛在美国演出时遇车祸去逝。年龄也是30岁。
玻璃通道
首都机场候机大厅的电子公告牌在高处翻来翻去,来回滚动着地点和数字,显示着各次班机起降的时间。乔伊正站在电子牌前仰头观看,后面有人拍了她一下。
乔伊回头,竟看见她姨妈柳叶儿。
“姨妈,您怎么在这儿?”
“我来送一个朋友。”
“朋友呢?”
“已经走了,上天了,飞了。”柳叶儿用手在嘴前做了个飞的手势。
柳叶儿穿了件黑呢大衣,脸上施着薄薄的脂粉,嘴唇上涂着近来时兴的浅色唇彩。她的头发烫成根根通电似的蓬松式样,像一团凝固的黑色火焰,总觉得里面隐藏着什么。
“其实,我一直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她说。
乔伊心里开始紧张起来,她想柳叶儿会不会告诉她,关于日记本里记录的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想法使得她脸上涨红起来,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柳叶儿说:“你跟我来,这里说话不方便。”
说着,她带着乔伊往通往二楼的自动扶手电梯方向走去。乔伊觉得很紧张,不知柳叶儿到底要跟她说什么。短短一年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和朋友在云南漫游,城市发生“白色瘟疫”、人心惶惶,跟恋爱两年的男友分手,嫁给其实还很陌生的男人,直到看到柳叶儿的日记,日记里记录着30年前发生的事,那个秘密的、“见不得人的”女孩儿,到底是谁?
自动电梯无声地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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