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中,陆景年侧过头,在余知意额头印下了一个吻。
余知意不敢动,在黑暗中瞪大双眼,刚刚亲的太快了,一触即分,还没好好感受到亲吻的温度,余知意轻声问:刚刚是吻我了吗?
嗯。
刚太快了,能再来一次吗?
陆景年没说话,用实际行动做出了解答,再次低头,只不过这次的吻落在了余知意的唇上。
靠他们最近的一株雪莲百合在台风的夜里静静开放着,余知意得到一个百合味的吻,陆景年醉在香气中加深那个吻,一切都是这么自然,好像就应该接吻,管他外面狂风暴风还是世界末日,相爱的人在拥抱在一起热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陆景年放开他,指腹轻轻摩擦他的唇瓣,声音沉得像重音符撞在余知意心上,他说:你好香。
余知意耳朵很烫,今天的吻带着花香。
陆景年没忍住又轻啄了下他还湿润的嘴唇,上次,种无尽夏的那个黎明,我偷了个吻,也是带着香味的。
嗯?原来我那天不是做梦,玫瑰花香的吻。
嗯,你喜欢玫瑰花还是百合花?
余知意丢掉羞怯主动吻上去,现在喜欢百合。
狂风中地面变为一片汪洋,树叉被吹斩断掉落下来,地面能移动的物体都在风的强力下移动着,整个一片黑暗,宛如末日,只有这一方小小的角落,两个相爱的人靠在一起静静的接吻。
风声逐渐减小,雨又大了起来,电还是没来,陆景年让余知意先睡,他守着,余知意不肯,要睡一起睡。
那陪我聊天?
嗯,讲讲你的事吧。
陆景年还是靠墙坐着,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轻轻拨了拨他的头发,我这个人很无趣的,除了学习就是工作,你想听什么?
余知意故意说:听你相亲那段的。
陆景年闷笑出声,嗅出点醋意,那还是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我父亲以前是个邮差,那个时候邮差是份人人羡慕的工作,虽然工资不多,加上我母亲在镇上的百货商店做收银员,家里条件也算过得去。
我父亲每天骑着他那两凤凰牌28自行车载着我母亲去镇上上班,晚上又载着我母亲回家,两人一起去同村二婶家接我哥,听说那是村里所有人都羡慕的场景。
好景不长,很快几乎家家有电话人人有手机,写信的人少了,我父亲被裁员了,我出生在我父亲被裁员后的半年,我母亲为了带我和我哥辞去了工作,家里条件一日不如一日,捉襟见肘,父母只得跟着老人学种地,把我扔给我哥带,我哥哪会带孩子,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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