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粉色,也有红色,花芯是黄色。
你知道吗?无论它们多美,在我眼里都是灰暗的,你看,太阳出来了,小时候写作文,别人都写初升的太阳像咸蛋黄,只有我写像半个乒乓球,当时还被罚站了,现在我也能想象它像咸蛋黄。
余知意没说话,偏头去看他,只是没来由的心下一颤,一阵细微的痛感蔓延而开。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爱它们,我爱花,爱太阳,爱雨,爱风。
顿了几秒,他又说:更爱这座小城的宁静。
你喜欢就好,也不枉你这一趟来铜陵,以后我们还能联系吗?我是说,你离开后。
当然能,我永远会记得余香花店,还有,花店那个爱听戏喜欢四处搜罗小吃的老板余知意。
太阳又爬高了一点,余知意想,他还没走呢,为什么要说这么伤感的话,他还能待好几天呢。
年哥,明天我陪你去找你哥吧。
不用了,他有心躲起来话,即便我前脚找到他,他后脚也会再跑。
那我带你好好逛逛吧,其实东山岛有很多很美的地方,南屿双面海,灯塔,苏峰山,鱼骨沙洲,你都可以去看看。
好。
六点半,太阳照亮大地,将两人坐着的影子照着重叠在一起。
余知意站起身,又伸手去拉他,说:回去吧,带你去吃早餐。
陆景年没有伸手给他,仰头看他,晨晖落在余知意头发上,生成一种透明的黄,他的眼眸永远是清澈而柔和的,陆景年涩色道:余知意。
他很少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余知意愣怔,下意识的应声:嗯?
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可能,也许,是个 hiv 病毒携带者。
第20章 雪片莲
作者有话说: 手机码的字,可以有错别字,麻烦大家帮捉虫呀,谢谢
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难,反而轻松了不少,至少面对余知意眼睛时不用躲闪。
余知意笑意凝在嘴角,思绪被冻住,可能是 hiv 病毒携带者是什么意思?
有限的知识告诉他,艾滋病是存在潜伏期的,而在这个时期的人就是人们常说的艾滋病携带者。
胸口好像被人闷打了一拳,透不过气,也不能用力呼吸,好像所有感知被封印了,想说话,张嘴又没找到合适的语言,要说什么呢?问他什么感觉?问他怎么想的?还是问他痛不痛苦?
他的反应完全在陆景年意料之中,果然,任谁听到这样一个消息都无法消化无法接受,一般人第一时间都会想 他为什么会感染上这种病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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