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汽车排长队,没有听起来扎耳膜的鸣笛声,只有散漫的小电动车和悠闲的散步者,陆景年想,这真是个适合养老的好地方。
回到店,门口的那桶花里只剩最后一朵玫瑰了。
余知意抽出那枝玫瑰,送给陆景年,望着他的眼睛说:送你。
淡淡的蓝渲染在白色的玫瑰花瓣上,如大海的蓝和天空的白,浪漫与纯洁融为一体,陆景年接过,问:谢谢,这又是什么品种,很特别。
密西根碎冰蓝渐变玫瑰,他的花语是,送给你的希望是星辰和大海。
第19章 蔷薇
作者有话说: 别害怕
余知意洗漱完沾床秒睡,甚至忘记跟陆景年道一句晚安。
后半夜,余知意被热醒,睡前连空调都忘记开,那点微醺的醉意被微小的忧伤无限放大令他自我催眠,强行认知他是醉了,醉到什么都没去在意,忘记道晚安,忘记开空调,只是因为不想清醒着去数陆景年还能留下来陪伴他几天,有他在的这几天,余知意都快忘记了,他也只是一个孤独的旅者。
起来找到遥控开了空调,又觉得应该去趟洗手间,酒水喝多了,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间门,视线直直瞟向沙发,沙发上只剩一方轻薄的夏凉被,原本应该睡在上面的人正站在阳台,一点猩红的光点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余知意没动没出声,静静站在原地看着阳台上那个孤寂的背影。
陆景年看着幽蓝的如墨没有一丝尘埃的夜空,世界仿佛被净化了,他点了一支烟夹在指间,请风抽了,风抽完烟却没带走烟灰,落了一地,陆景年掐灭烟头,转身回屋拿纸巾,一转头,看见站在身后的余知意。
两人都被吓到。
你怎么不睡?
我起来上洗手间。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然后各自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
陆景年拿纸巾擦干净地,余知意也从洗手间出来了。
你又睡不着吗? 余知意问。
刚睡了一会儿,醒来就睡不着了。
余知意看了眼挂钟,差不多五点了。
年哥,我们去看日出吧。
好。
从后门出来,一排早餐店早在人们还在睡梦中开始了热闹的一天,磨豆浆的声音和剁肉馅儿的声音此起彼伏,蒸馒头的麦香气跟炸油糕的香气混在一起飘向街道,不远处清扫街条的大妈正用扫帚谱着一首 沙沙 曲。
这大概就是人间最真实最美好的模样。
余知意打了个喷嚏,晨间外面的温度还是有点低,陆景年顿足,冷吗?我上去帮你拿件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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