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对吧,年哥你自己要是不说,我们都看不出来。
余知意看向陆景年,陆景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一笑,对,没什么。
他轻描淡写说着的可能是他迷茫过伤怀过的缺陷,不可能一定影响都没有,严重的话不能驾驶,部分专业受限,人民警察、检验监管职位、鉴定职位等都会因此受限,余知意盯着他,心底慢慢泛起一阵酸涩。
郁梨好起心被勾起来,年哥,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色盲的?就比如说,我们看到的草是绿色,我们接受到的外界讯息和书本教育,都告诉我们草是绿色,那理所当然的,我觉得我看到的就是绿色,你应该也是啊,你看到的就是草就是绿色,那是怎么判断自己色盲的呢?
陆景年说:面试的时候体验,有一项扫盲测试,没能通过色觉检查图,医生给判的色盲。
余知意还是看着他,没说话,在想,如果学校要求画一幅草地画,其他同学画的都是绿色,他画的是其他颜色,其他同学笑话他的时候,他会是怎么感觉?应该会是难过或不解吧。
郁梨又问:我还是没明白,就比如说,你看蓝色是绿色,绿色是蓝色,但你不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看天空是蓝色,你是绿色,但你跟别人一样都叫天空蓝色,那问题又来了,到底是谁色盲?谁是对的,要怎么证明自己才是对的?
陆景年叉着羊腿肉的手滞在半空,显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谭玮敲了下郁梨的脑袋,行了,你这就是传说中的色盲悖论,知道为什么没人回答你吗?
啊?为什么?
谭玮凑近她:因为啊,早些年研究这个问题的人,他们都变成了腌菜,后来再也没人纠结这个问题了。
陆景年和余知意憋着相视一笑,笑谭玮又在欺负郁梨。
郁梨果真认真地问:为什么变成腌菜了?
因为 太咸了,咸的。
哦! 郁梨后知后觉,你拐着弯的骂我吃饱了撑的,你别躲,看我不打死你!
谭孝阳不玩了,好奇地问道:什么叫色盲啊?
余知意摸了下他的头,就是,你看到的漂亮颜色,你蟹叔叔可能看到的只是灰色白色,就像你喜欢的紫色,叔叔可能分不清。
谭孝阳没说话,跑到一旁玩具堆找出一盒水彩笔,拿过来塞给余知意,鱼老板,你会画画吗?你画一朵七色花吧,我们送给蟹老板,我在童话书上看到七色花可以许愿,对着七色花许的愿望都能成真,我许愿蟹老板能早点看到漂亮颜色。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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