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健康,还是说你有洁癖啊?我现在下去买。
不是,别误会, 陆景年拉住他,我没有洁癖,我是怕你
那吃饭吧,我也没有。
你就不怕我有病吗?
余知意问:什么病?是吃顿饭就能传染的病吗?如果有,那说话也能传染了,我们都说了好多句了,要传早传了,快吃饭吧。
你还真是没防备心。
余知意这下抬头了,看着他,很平常的又吃了口饭,说:你要真洁癖,我现在去楼下买碗,菜都要凉了。
陆景年犹豫了几秒才开始动筷子,说了声谢谢。
饭吃到一半,陆景年电话响起,大部分人接电话时会走向阳台或其他地方,陆景年只是很随意的接通电话,丝毫没有避开余知意的意思,反倒是余知意下意识的起身,借口去厨房拿辣椒酱,把空间留给了陆景年。
房子就这么大,站在厨房想听不见都难,陆景年说:给同事们添麻烦了,工作进度表抄送给相关人员了,有什么事随时电话联系。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陆景年又说:我挺好的,谢谢领导们关心。
余知意想,他大概是失业了。
待他挂完电话,余知意才拿着一碟辣椒酱走出去,要尝尝这个辣椒酱吗?我自己做的。
陆景年脸上的凝重被笑容替代,好啊。
饭后陆景年抢着洗碗,余知意拗不过他,泡了壶茶在阳台等他,三楼阳台种植的花跟二楼阳台完全不一样,珍珠吊兰从三楼阳台垂向楼下,夜风一吹,像一串天然的无声风铃随风摇曳,串钱藤爬满栏杆,栏杆内种着乒乓菊、波斯菊、铁线莲和香雪兰等相对好打理的花材。
最近开得最欢的是香碗豆,香碗豆的花期一般在春末夏初,余知意的几盆从武汉搬到铜陵,大概是气候适应问题,中间一段时间停滞生长,前段时间换了土和盆又活了过来,这几天刚好开花。
陆景年擦着手走到阳台,好香啊。
是香碗豆,你看,这盆全开了。
碗豆? 陆景年看向花香来源,像一只只振翅欲飞的小蝴蝶,薄如蝉翼的翅膀是她的花瓣,轻盈的跳着只有风能读懂的舞蹈,冒着仙气儿。
余知意笑着替他解惑:虽然它也叫豌豆,但它跟我们食用的豆科豌豆属完全不一样,植株和种子有毒,不可以食用的,是豆科山黧豆属一年生草本植物,原产意大利,只负责美貌,不负责食用。
陆景年很喜欢听余知意说话,不疾不徐,娓娓动听,坐在藤椅上闻着花香赏着星空,晚风清凉,楼下响着摇铃声,余知意说那是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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