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礼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剔透高雅的戒指。
是纪寻失忆时与他求婚的那两枚戒指,江酩后来把它们收起来了。
自己那一枚原封不动,纪寻那一枚,江酩找了个顶级的工匠,往这枚戒指里镶了一颗价值盖过两枚戒指总价的钻石,虽然价值连城,放在银色的戒指上却很低调,并没有打破这枚戒指的平衡美。
纪寻看到这两枚完好无损的戒指,一时有些感慨。
他还以为,戒指已经不见了。
毕竟那晚江酩离开得很决绝。
现在想来,应该是这个人又特地回去拿了。
还未来得及感动,身上的无力和燥热又更加重了一分,他呼吸有些不稳,也不在乎这些形式了,伸出了右手,催促着:“那你快,嗯...给我戴上。”
“这就答应了?”江酩觉得这个求婚好随便。
那他准备了三个月的求婚盛典,不就派不上用场了吗?
“嗯...江酩!”纪寻已经难耐的卷成了一团,被愈演愈烈的情热折磨得话都说不稳了。
江酩这才收回心思,又重新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