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默拾一道被抓的人很多都已经放回家了,单单留下方默拾没有任何道理。周二下午金尧如期回来,刚下飞机便问汪寻湛,“我从昨天开始怎么就打不通方默拾的电话?他…没事儿吧。”
汪寻湛原打算先不跟他说这些,放好行李之后再做打算。方默拾昨天就被抓了进去,横竖也不差这点时间。可既然金尧问起来,他便主动说了方默拾遇到的事情。
金尧大小行李办了好几箱,看样子是不准备再回美国。
“为什么他情节严重?”
汪寻湛摇摇头,谁知道呢!
“我打电话问问。”金尧心里打鼓,问了哥哥之后转头对汪寻湛说,“我舅舅在公安系统…我爸妈对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是很满意。”
汪寻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们家针对大方?
金傑在电话中对金尧说,“舅舅说情节是不是严重,最终判决结果是不是上升到刑事责任?会不会坐牢?主要取决于警方如何检举证据。那些组织赛车的人肯定跑不了,但是参与者怎么处理就不好说了,如果只是飙车那算非法集会。但在这其中拿了多少好处,参加多少场次,是不是涉及赌博,需不需要抓个典型以儆效尤,这些都是公安系统在办案过程可以进行斟酌的因素。”
金尧拿着电话不吭声,这不就是逼他就范。
咱们家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金尧压低声音嘟囔一句,随即又问,“这是谁的意思?”
这严格意义来说也不是冤枉他,地下赛道本来就是违法的。金傑与金尧手足情深,加之自己本身也没什么反对的立场,想了想还是提点一句道,“这是谁的意思不重要,父亲生气,母亲看你不回家心里着急…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又会有一样的事情发生?”
一样的事情,一样的人…金尧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方默拾身边,控制不住,“他还有个生病的父亲,你们…”
你家里也有父母。金傑卡在中间很是为难,叹气又道,“晚上回来吃饭吧,顺便和爸妈说说。”
“有用吗?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被他们接受。”
“一家人,总有一方需要退让。”
金父在高校风生水起,到了这个年纪身边都是靠他吃饭的后辈,对家里的孩子因此也是一副权威样子。金尧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他作为最不受宠的次子,与家里的关系始终称不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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